至于这些已经外焦里嫩死去的人,管他呢,都已经阴阳两隔了。以后人生轨迹也没有交集,属于是两个阶层的人。至于他们的想法,无所屌谓。
有了李世民的说辞,再加上李道宗和柴邵的帮衬,还有李元昌,长孙无忌的肯定,一帮皇亲国戚的家属虽然疑心重重,可是哪里还敢说什么?
自己府里的主心骨都死的不明不白,自己还能如何?不管自己府里的主心骨是怎么死的,可都是败在了镇国王面前。主心骨都败在人家手上,自己何德何能敢和人家镇国王掰手腕?
别说找人家镇国王麻烦,人家不斩草除根都是自己祖上积了德。
看着众人没意义,柴邵舔着脸冲张小瑜说道:
“侄女婿,这段时间咱们之间有些误会。现在好了,误会解开,没事了。这样,为了修复我们之间的感情,明天姑父做东,醉香楼喝酒,不醉不归。姑父带钱,现钱,不欠账。”
柴邵说完,李道宗也上赶子说道:
“小瑜,你姑父说道对,现在咱们大唐的王爷就这么几个人,可得多走动才是。咱们是一家人,可不能说两家话。”
张小瑜:“………………”
听到李道宗和柴邵这话,再看着被家人抬走的那些个外焦里嫩的皇亲国戚,张小瑜愣住了。
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世道?
两个时辰前自己还和他们不共戴天,李道宗他们两个还和这帮外焦里嫩之人情同手足,同生共死。
这特么的才多长时间啊,李道宗就和自己同生共死了?!
那现在躺板板的这帮外焦里嫩之人算怎么回事?他们的死证明了什么?人性?天道?笑话?
好死不如赖活着,不管任何时候,活着才是硬道理。
瞧瞧现在,人家李道宗和柴邵,依旧是王爷国公,死去的人呢?除了让自己的家人悲痛,让自己的家族慢慢落败,还能得到什么?
看着张小瑜不吱声,李道宗冲李世民说道:
“陛下,以往家中有事,都是亲戚朋友互相帮衬度过难关。现如今皇亲国戚死伤太多,每家都有丧事,无法互相帮助。而镇国王年轻有为,又有大才,善于处理各种棘手之事。臣弟恳请陛下恩准,派镇国王统领众人操办众皇亲国戚后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