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以柯脖子耳朵全红了,而且发烫,流出了很多的汗,刚刚痛的,南依梦见状,关心的问,“是不是又发烧了?脖子很红,流虚汗!”
邹以柯,“我没有事,腿也没有事,一会儿就好!你让我缓缓!”
心里默默念道:不要问了,你离开,我就没有事了!
于是他又赶快把毯子扯过来盖上,做好这一切,好多了,脸色也恢复了平静。
南依梦见他好多了,还是建议道,“腿上的伤流血了,要换药才行!”
邹以柯见这个坎过不去了,于是说道,“你给我纱布和药,我自己来,我在部队上学过包扎!”
南依梦也不明白这人在犟什么?
昨天的伤还是她处理的,难道不相信她的技术?
于是又说道,“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昨天也是我给你包扎的?”
此话一出,邹以柯更没有脸和她说话了,都被她看光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女生看光,难免尴尬,只是低着头,小声的问道,“我的衣服和裤子都是你剪碎的?”
南依梦看看周围,心里腹诽:这里除了我和你还有谁,鬼都没有一个!
于是回道,“嗯!我剪碎的,但我不是故意的,为了救你才剪碎的,你别怪我就是。”
邹以柯:“……”
见他不说话,南依梦又道,“你别生气哈!等出了这里,我陪你衣服!”
见南依梦如此诚恳,邹以柯终于说话了,“你是不是都看见了?”
南依梦想都没有想说道,“看见了,都看见了,你也别担心,就那么回事儿?”
此话一出,邹以柯:“……”
感觉被鄙视了,自己的不小,不应该呀!被鄙视了!?
发起了小脾气,声音沙哑的反问道,“就那么回事?”
南依梦不解,弟弟就是弟弟,矫情个什么?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腿受伤了,怕好不了,于是放低声音安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放心啊!你的腿没有伤到大动脉,休息几天伤口就会愈合。
而且,我给你用了最好的伤口愈合药,只要你不乱动,最多两天就好了,不会残疾的,嗯!你坚持用药,最后还不会留疤!”
最后南依梦还肯定道。
邹以柯一听:“……”
原来两人说的不是一个事,她没有看见?还好没有看见了?
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于是自在多了,说道,“还是我自己上药吧,谢谢你!”
南依梦也不和病人争辩,把药给她准备好,放在他身边,就转身走了,继续找出口去了。
走之前还说了一句,“自己小心些!上好药就睡觉养足精神,别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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