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以柯,你家住城里吧?”
邹以柯点点头,南依梦见他真不懂,于是又耐心解释道,“鸡枞菌是一种真菌,今天摘了,只要土地湿润,第二天又会长出来。”
邹以柯听后觉得太神奇了,好想去看看,走了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小斜坡。
坡上长了一颗黄荆树,看着挺有年份的,树的树蔸很大。
南以梦走近一看,果然长出来了,于是扒了一朵,献宝一样跑到邹以柯面前,“看,这是什么?”
邹以柯接过来一看,还真是鸡枞菌,于是说道,“你厉害!”
见邹以柯也要上坡,南依梦极力阻止道,“不要上来,你的伤还没有痊愈,我来摘,你在坡下帮我接着就行。”
邹以柯没有上前了,站在原地,很快南以梦就摘了一大堆,全给邹以柯拿着,他手大,好拿一些。
又用刀削了一些黄荆树的枝条,拿在手里,邹以柯好奇问道,“这是什么枝条,以前进山经常看见,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植物?”
南依梦甩了甩手里的枝条,说道,“我们老家叫黄荆树,不知道其他地方的人怎么叫的,我们老家的孩子最怕这树枝。”
见他不明白,南以梦又道,“这树条打人可痛了,家里的孩子不听话,大人就用这个打,我小时候就被我妈用这个打过,真的很痛!”
邹以柯一副你虎我的表情,这小小的枝条打在身上有多痛,有鞭子打在身上痛?
南依梦,“你不信?要不要试试?”
说着又甩了甩枝条。
邹以柯,“试试就试试,你打吧!”
南依梦到是不客气,“把手里的蘑菇放下,我打手心。”
一副老师教育学生的模样。
邹以柯也照做,把蘑菇放地上,乖乖的把手心向上,就像一个乖学生一样。
南依梦见他如此乖巧,突然下不了手了,“算了,我不打乖宝宝。”
听见乖宝宝几个字,邹以柯脖子又红了。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宝宝类,亲昵的话,一时气氛很尴尬,为了缓解尴尬,他一下子就夺走了南依梦手中的枝条,打了自己两下。
感觉不痛不痒的,就像是挠痒痒一样,于是说道,“这不就是挠痒痒吗?”
南依梦被他的行为逗笑,觉得这个人一定是疯了吧,自己打自己,还说是挠痒痒。
那么重的两下,居然不痛,一定是装的,她才不信,拿起枝条也傻傻的给自己来了两下,结果悲剧了,痛的她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