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自那次夺泉之战后,陆千帆每一次出手,都是带伤上阵的?
所以才…
陆千帆的眼中满是感慨之色,这虽是巅峰战场,举世皆敌,天下山巅强者群起而攻之,可陆千帆依旧不骄不躁。
就如同许久未见的哥哥弟弟一般,随意的聊着家常,视群敌而不见。
“我本没勇气去尝试这一步,但…身上的伤势愈发无法维系,我没得选,逼着我走上这条路。”
“现在看来,或许一切都是一种必然…”
“世人皆说我走的是条死路,但…我却觉得自己必定可以。”
说到这里,陆千帆的眼中仍带着无与伦比的自信。
他是这世上第一个走上这条路的人,是绝对的拓荒者,前路无人。
“不过…斩我这关,没那么好过,这是个无比精细的过程!”
“可只要给我时间,我必定登上山巅,坐一下那当世最强的宝座。”
“然而…天不遂人愿,人族等不到我登顶那天…”
“即便…你不去争,人族也捱不到那时…”
如果任杰不争,继续隐藏下去,这块魔铭刻印落于愚者,蜃妖手里。
两者无论谁起势,人族都没活路。
必须要有人出来顶住塌落的天穹。
而…这个人,也只能是陆千帆。
这是定数。
只见陆千帆捏着任杰的肩膀,笑着道:“放松点儿,不过是生死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没做错什么,也没有对不起我,如果你不争,我一样得出手挽天倾,无非是早晚的问题…”
“你夺来了帝岁肉,续了人族一命,让高天之城得以留存,让夜王前辈,有了斩我的可能。”
“夜王虽去,但正因他的所为,为我争取到了一段时间,让我完成了最后的布置,但凡再早些,我这命,都算是白扔掉了…”
“你所走的每一步,都是恰到好处,没有其他更优的解法了,这…便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