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避风的屋子中,黄二的媳妇趴在地上,四只小刺猬分别站在其四肢处,白家老太太则站在其正前方。
老太太随口叫出一个孙子的名字,并说了一个位置。
孙子立刻抬手,将一枚流溢着绿色光芒的木针刺在黄鼠狼身上。
不一会儿,黄鼠狼身上就扎了几十根针。
围观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后怕的蜷缩着身子。
哇,那么大的东西插进身子里,不疼吗?能受得了吗?
再看白家四个小兄弟,一改之前的胆小、怯懦,每一个都眼睛发光,表情严肃,浑身上下流溢着无可言喻的魅力。
就连矮小的白小四,此时都变得高大了起来。
白家,果然不一般啊。
白家老太太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挥手摒退了四个小孙子,自己围着黄鼠狼走一圈。
一边走,一边朝着木针输送灵气,时而再捏着木刺左右捻动。
掌中的绿色灵力就像一根根丝线,遥遥牵动着木针上下震颤,带得下针处皮肉轻微晃动。
盎然的绿意顺着木针流入黄鼠狼体内,后者顿时舒服的迷上眼睛,绷紧的身体也不由自主舒缓下来,到最后竟然打着小酣睡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岳川既是诧异,又是惊喜。
白家老太太说通宵百草,会治病,岳川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是一只精怪嘛,技术再高能有多高?
可是看到这一手针灸之术,岳川明白,白家老太太太太太谦虚了。
就跟中国人谈起乒乓球和功夫时说,“能陪你玩玩”、“多少会一点”、“我就是公园老大爷的水平”一样。
谦虚的内核是无敌的寂寞。
白家老太太,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刺猬。
之前,岳川心中白家老太太就是个种菜的、种药的,会点医术,最多也就是赤脚医生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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