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的人也反感到极致,认为其假、大、空,虚伪至极。
谁可以为生民立命?
谁授权由谁来为生民立命?
生民之命凭什么要由其他的某一个人或某一种人来为其立命?
建立在皇权、或建立在道德至高点上的这种为生民立命,一开始就把“生民”放在了一个等而下之的位置。
然而当今之世……
皇权还没诞生,诸子百家刚刚萌发。
老农可以和官员坐在田埂上谈论收成,孔夫子还要劈棺料丧赚点冷猪肉。
所谓儒学,还跟小透明写手的扑街作品一样,无人问津。
没有人可以代表天下万民!
横渠四句自然也更加璀璨、耀眼、夺目。
每个人都从中找到了自己的所在,看到了未来的方向。
刹那芳华,永镌心间。
孔黑子感觉找到了前进方向,喜极而泣,自己追求的道更加明晰、更加真切。
就像通天绳索,虽只有一条,却触之有物。
而不像漫天飞絮,虽俯仰皆是,却不堪一用。
“先生,我们要怎么做?”
“先生,我们该做什么?”
面对众人的发问,大黄说道:“我已经和宫中商议,请求废除所有苛捐杂税,同时降低赋税,劝课农桑、扶助工商。相信明日一早就会有消息。”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欢呼起来。
农税、商税倒也罢了,但这个苛捐杂税是真的头疼。
姜王大婚,收税!
姜王生子,收税!
姜王想修个院子,收税!
姜王病了,收税!
姜王病好了,今儿个真高兴,怎么让百姓们知道自己高兴呢?收个税吧。
至于收多少,收谁的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