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箭。
然而弦惊魂落,每一次张弓,总有一只野狼被射中要害。
有一只野狼运气好,赵无恤虽然射中了脖子,却没有当场毙命,而是惨叫着脱离战场。
可是家臣策马冲至,刚靠近五步,家臣便一跃而起,双手持剑,朝着野狼坠了下去。
噗嗤!
野狼口鼻喷血,也不知道是被剑贯穿脖颈所致,还是被家臣砸在后背上,碾碎内脏所致。
总之,死翘翘了。
其余野狼也差不多,被赵无恤一番冲杀、点射,死的死、伤的伤,家臣陆续补刀,将重创的野狼一一击毙。
“家主,一共击杀十二只野狼,其中五只箭矢都是从眼睛、耳朵入脑,没有伤到毛皮,品相完整。”
“家主,这些狼瘦弱,毛发也没有油光,估计卖不上什么好价钱。”
赵无恤这个小小的赵家一穷二白,十二只狼是不小的财富。
狼肉只能捡好块切割,不可能全带走,但皮子值钱,得趁热剥下来。
赵无恤看了一眼远方,骂道:“那头狼见机不妙,溜走了。你们在这里打扫战场,我去追它!”
狼性情凶残而狡猾,今日一场大战,仇怨已经结下,那只头狼必须除掉,否则难保不会躲在暗中窥视,趁机报复。
几个家臣原本还担心家主的安危,可是见识到赵无恤干脆利落的箭法,全都放下心来。
“家主小心,早去早回。”
赵无恤点头,随即操纵马匹循着一排梅花脚印追了上去。
却说那野狼。
本来想着伏击路人,就算杀不到人也能抢匹马饱餐一顿。
可谁知来人如此凶残,一照面就把自己小弟灭了个干净。
还好自己跑得快,否则也难逃一死。
刚松一口气,身后又传来嘚嘚的马蹄声,头狼浑身一紧,玩命的向前冲去。
可是好几天没吃过东西的头狼感觉肠胃抽搐,头脑晕眩,刚刚涌现出的力气瞬间消散,脚下一滑撞在树干上。
扑簌簌的积雪落下来,头狼不敢停留,继续向前跑。
“不行,我饥肠咕噜,根本跑不久,也跑不远,再这么下去,迟早被他追上。”
头狼正走投无路,突然瞄见一个身影。
“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