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秩序的象征,而伍子胥身上,狂暴而混乱。
哪怕它不是水族,也激发了河神印的特殊神通。
“嗡!”
又是一道金色的水光澎湃而出。
伍子胥就像大锤下的鸡蛋,双膝咔咔破碎,白森森的骨茬狠狠戳在石地上。
淋漓的血水喷溅而出,将地面染成一片赤红。
他引以为为傲的实力,在河神印面前不堪一击。
岳川只用抬抬手,往他脑门上一敲,伊犁城隍庙墙上又得多一个人像。
然而,伍子胥仿若未觉。
他瞪着一双空洞的眼睛,里面只有眼仁没有眼白。
但是无论岳川还是阖闾,都能从那双眼睛中感受到无边的愤怒、憎恨。
他就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狂犬,狼狈的趴在地上。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断挣扎着窜起,想要挣断脖子上的铁链,狠狠咬向心中的仇敌。
伍子胥太执着仇恨了!
这种仇恨成就了他,也毁了他。
看到河神大发神威,一招落败伍子胥,阖闾瞬间泪流满面。
“河神大人,息怒,息怒啊。伍相并非故意冒犯大人,这是误会,误会啊。”
岳川当然明白这其中有误会。
伍子胥跟阖闾的二人誓言,莫名其妙把自己卷了进来。
这跟谁说理去?
可是感受到河神印的意志,岳川迟疑了。
河神印对伍子胥杀意已决,催促自己出手,了解了伍子胥,铲除祸害。
见岳川迟迟不动手,河神印发出“嗡嗡”的鸣声。
阖闾还以为这是河神在表达愤怒和杀意。
他锵然拔出剑,抵在颈上,双眼坦诚的直视伍子胥。
“孤虽出身宗室,却位卑身贱。蒙国相不弃,内外奔走,上下筹划,才能登临王位。国相不弃孤,孤自当不负国相。国相身遭此难,孤感同身受。你我刎颈之交,国相身死,孤亦不生!”
说罢,阖闾手腕一抽。
“吼!”
一双手抓在了剑锋之上。
伍子胥神情依旧痴狂,但他的手掌格外坚定。
剑锋紧贴着阖闾脖颈,锋芒的锐气激得皮肉沁出鸡皮疙瘩,却就是无法寸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