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眼睛朝天的吗?”
“嘁,有什么好神气的,不就是个庶子嘛!”
“对对对,按辈分,大王还得叫我一声叔爷,他一个后辈装什么装。”
“哥几个,治治他?不然他还不知道咱丹阳谁是老大!”
一群人揣着手商量点子,眼角余光却频繁扫过岳川。
可是这时候,子申走上前去,“子申见过各位长辈!”
一群老少爷们差点闪了腰。
他们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子申,又转眼看向岳川。
怎么看怎么觉得子申像个跟班,岳川才是正主。
子申立刻猜出众人的心思。
“各位长辈,这是我的……恩师!”
这纯粹是子申乱攀关系。
不过丹阳老乡们听到这话,表情更加轻蔑。
他们连子申这个公子都不怎么看得起,更何况子申的老师。
“我等听闻公子来丹阳就封,心里自然是欢迎的。奈何咱们丹阳穷啊,公子有所不知啊,咱丹阳这几年不是天灾就是虫害,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啊!”
“是啊是啊!去年还遭了瘟,死了好多人啊,都请不起巫医啊……”
“公子,你可得给大王说一说,咱老家的人苦啊!”
说完,丹阳百姓们纷纷跪倒,朝着子申磕头叩拜。
纳头便拜,这是子申希望看到的。
可眼前这种纳头便拜,子申一点儿都不喜欢。
他自己还穷得叮当响呢。
为了避嫌,为了解除父亲的猜疑,他基本上是净身出户。
除了必要的干粮行李、护卫随从,他什么都没带。
丹阳老乡们想要好处,只能把子申拆光了论斤卖。
附近看热闹的百姓纷纷汇聚过来。
“哎呀,这位就是王都来的公子啊,论辈分还是咱们小叔呢,来来来,给小叔磕头了。”
一群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