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懂了一半。
重楼面色不变,心静如水,语气也一如既往冷淡。
“禽鸟破壳,以点破面,是为刺击!”
“飞虫破茧,以点破面,是为刺击!剥开茧壳或甲壳,是为劈砍!”
“走兽胎生,咬断脐带,是为劈砍!”
“兵器之道,横裁天地、纵判阴阳。”
“器虽死物,却牵动生死,羁绊万物!”/
“执兵器者,不光要有力量、勇气,还要有生死之间不色变的定力!”
“察阴阳之变、晓死生之地!”
“挥剑,不是战斗的开始,而是战斗的终结!”
说完,重楼冷哼一声。
“去吧!”
他手掌放开,横移一步站在旁边。
大黄却双手持剑,高高擎起。
在大黄对面,龙阳瞳孔紧缩。
因为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势。
那种气势无所不在、无所不包。
四面八方,九天十地的一切,都在离自己远去。
身边一切都在模糊、扭曲、变幻。
仿佛一个无形的茧壳在自己周围形成。
而且,这个茧壳越来越厚、越来越重,收缩得也越来越紧。
龙阳竭力相抗。
可这种抗衡毫无意义。
如果对方打过来一拳,龙阳可以用拳头相抗。
再不济,也能选择身体最坚硬的地方去抗伤害。
总之,双方有一个“对抗”的经过和“碰撞”的结果。
但这种“茧壳”……
仿佛无处不在,却又找不到踪迹。
龙阳想对抗都无从对抗。
唯一能做的,便是束手就擒。
再抬头时,入目所见是缓缓举剑的大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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