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被打开过。
胡大夫对那封信保持着警惕,“那是什么?算了,我不……”
“您最好还是看看,这就是我要送给您的谢礼。”文氏上前两步,把那封信放到了胡大夫手上。
胡大夫一低头就看到了信封上的字,这不是他娘子的字吗?
赶紧拆开一看,信上内容大意是:知道你去了凉州,我们母女也已动身,目前已在半途中,希望你收到信件后,在凉州城内的驿馆等候。
胡大夫指着信上的内容问文氏,“为什么?”
文氏说:“京城来凉州的路不止一条,我担心你跟你妻女走岔路,不如在此等候。”
胡大夫怒气冲顶,“我一心为了你们孟家,你为何要把我妻女骗到这里来?”
“不是骗。我跟你妻子通过信,跟她说了长青要面临的情况,你妻子也认为你留在凉州更好。”文氏对着胡大夫跪下,“我恳请您留下,您不在她无法求医问药。
我不敢贪心求您时时陪在她身边,只求您能再护她一年。
等她再长大些,不论倒时她能不能回京,我绝不再拦您。”
胡大夫那双手,握紧了拳又松开,再握紧再松开,他没有躲开文氏这一跪,就注定躲不开这个请求。“一年,我只在凉州待一年,而且我只待在凉州城里,除非孟长青马上就要咽气,否则不论什么情况,让她自己来这里治。”
“多谢胡大夫。”文氏又从袖袋中取出一张叠好了的纸,递给了胡大夫。
“这又是什么?”
“我给您在凉州城里租了个药铺,这是契约书。”文氏说,“您在这里一年,也可坐堂卖药做点营生。”
胡大夫咬牙,“夫人真是算无遗策。”
孟长青算着时间,下午四点左右,总算看见凉州府的城墙了。
“少爷,前面好些人聚在门口,不清楚是怎么了。”驾车的八方在外汇报情况,“师父要先过去看看。”
“去吧。”
没一会儿席蓓回来,“城门被堵了,那些人都是从东门过来的流民,怕他们闯进城中闹事,守门的官兵不敢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