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也不在乎这一两杯。”于泰坚持要倒满,“我说孟大人,咱们少有同桌共饮的机会,权当给我一个面子。”
“于护军守着北山县城墙,您的面子我自然是要给的。”孟长青端起又是一饮而尽。
于泰嘴上说着,“看你这样是真不会喝酒。”手上已经快速把孟长青面前的酒杯再次倒满,“既无要事,酒还是得慢慢喝才有滋味,你吃些菜。”
他说吃菜,孟长青就只吃菜,听他说喝酒,那孟长青就喝酒。
于泰看她这样顿觉无趣,不得不主动开口。
“孟大人,你府衙的人可忙得过来?”
“您有可用的人想介绍给我?”孟长青问。
“哦,这倒不是。”于泰遮掩之下说出自己的目的,“这灶房就在我们营地旁边,离您的衙门实在有些远,要是您忙不过来,我倒是可以帮您搭把手,煮饭的事我们来负责。”
虽说这次不包三餐,但工地还是得备饭,来干活的人中,只有少数人能带够粮食,虽说都是节省的人,可活命的粮食总得买点。
孟长青放下碗筷。“多谢您招待,这顿饭我吃饱了。至于您说帮忙煮饭。
于军护,虽说咱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可以我对您的了解,您不是喜欢麻烦的人。”
于泰也放下筷子,赔笑脸道:“边防工事,大家分担,既然我能给你搭把手自然不会推脱。”
孟长青正色道:“我县衙人手虽不多,可这件事,我有人去办。”
“啊。”于泰点头,“那是我多嘴了。”
从进这间灶房,孟长青就知道这顿饭吃下去必不会好受,这饭菜虽算不得好,可已经超过卫方耘如常所用。
如果他往常就是这样吃,那这人要不是有深厚的家产,就是有不为人知来钱的手段。
如果这顿饭菜是专门为她准备,那必然有所图谋。
果然,是瞄着她的粮食来的。
孟长青出灶房时都费解,这人难道不清楚她和皇宫的关联?居然敢贪到她面前。
他有什么自信,以为她能被他拿捏?
孟长青直接让押送粮食的左大头留在这里,“左大哥,最前头这三间往后就腾给我们用,灶房的这一摊子事,这回还是得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