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怎么能叫勾结?您跟太子是多少年的情谊。”
“哈!”孟长青差点被肉干呛死,“情谊?那我问你,你如何看邹齐玉?”
“邹齐玉那人,才能没有,有点心眼也是上不得台面的谋算。”
“那他和三皇子是什么情谊?”
八方忍不住提高音量,“三皇子顶多把他当条走狗,他算得了什么?如何能跟您相比。”
“别人看我,就像你看邹齐玉。”孟长青说,“你不能因为咱俩在一条绳上,就觉得我是对的。”
“那是外人不了解您!”八方有他的倔强,“凡是跟您接触过的,哪个不称赞您?”
“多了去了,咱俩手指头加脚趾头都不不止的数。”
论在言语上争辩,八方远不是孟长青的对手,但两人相处多年,八方自有他对付孟长青的方式,就比如现在,他跟着孟长青的话茬跑了半天,发现实在辩驳不过,便在心里从头开始理,试图找出孟长青话中破绽。
“我总觉得有点不对。”还真让他找到了,八方说:“您说我跟您都是为了好处去忍某些委屈,难道卫伯父就半点不为好处么?他就真的一心为民,没有一点私利?”
孟长青说:“这我可不敢担保。做官总是有好处的,不然何至于几十年才出那么一两个辞官隐退的人?”
八方学孟长青,“您看看!”
“这世上的人,之所以忍受委屈,不是为了日后的好处,就是为了日后的报复,不会有人是为了日后放下。”孟长青这话是在跟八方说,也是在告诉自己。
“我跟卫大人最明显的不同,是将来属于我的好处,肯定会落在我身上,但卫大人如今咽下委屈,非但将来没有好处,身上还背了个炸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