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情况。”
还有人补充:“但我出门前没吵架。”
这人说完,围坐在一起的几人笑了起来。
又有人说:“我家那些东西还不许我出来,我偷跑出来的。听说这里不要自己去开路引,我拿了一身衣服就走。”
杨正跟孟长青学了几嘴客套话,当下顺势道:“多谢你们相信北山县,愿意过来,等你们安置下来,绝对不会后悔现在的决定。”
不是北山县的百姓,哪里见过这种套路,顿时觉得面前这官好的不行。
杨正又跟她们说了些话,然后借口有公务要处理,才转回棚子内。
左大头立刻凑过来,压低声音问:“看出什么来了?”
就隔着一张破草席,杨正出去跟那些人说了什么,左大头在里面听的一清二楚,唯一可能错过的,就是视觉上的画面。
杨正摇头,“不清楚。”他说这话也把声音压的很低,“瞧谁都有问题,又瞧谁都没问题。”
“那要怎么处理?”左大头说,“其实您没回来之前,我一直想这件事。这种情况,也有可能是正常的。
您看,男人们成年后自来就有地,只要是平民,不管在哪个村,到了年纪都能分到。
但是女人不一样,村里除了立女户的,哪个女人名下有地?”
杨正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比起其看婆家脸色、为夫家耕种,有志气的女子自然希望有自己的田地。
但这种独自一人过来的,不管男女,就是叫人担心,有心之人很容易在他们身上做手脚。
转过念头来想,为了来这里,家人都舍了,也确实狠心。”
左大头说:“话倒不能这样讲,要真跟她们说的一样,那些个男人宁愿家里没了女人,都不愿意丢下那几块地,不也是冷漠至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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