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的脾气,不可能无缘无故打人。”
“要我说,王腊梅被打了活该,她对村里的孩子起心思,她是要死了,咱村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成婚不能找本村人,她这么做是要坏祖宗规矩的。”
王腊梅看人群当中,一个帮自己说话的都没有,皱巴着脸喊:“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闭着眼睛帮她说话,没天理啦!没天理啊!”
她说到后面就开始嚎,这似乎就是她习惯的表达方式。
罗沙被她叫的头痛,干脆把没出鞘的官刀横到她面前,“你再喊,信不信跟我现在就把你关进大牢!”
王腊梅的嚎叫声音瞬间停止。
“今天的事就是你引起来的,要我说你这顿打就是活该。你自己要害人没害成,就不要怕别人报复。”罗沙说,“你要庆幸没害成,否则今天他们把你打死,我一句话都不会多说,甚至要到县老爷面前给三木他们求情。
你男人早死,村里念你年纪轻轻自己拉扯孩子不容易,对你处处忍让,你到人家顺手摸来的东西,你当人家不知道吗?念着新柱子的面子,让让你而已。
你呢!脾气越来越刁滑,反倒觉得所有人就应该让着你,我们村里人怕了你。
王腊梅,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我们罗家村最后容你一次,但凡再有人抓住你一次错,你给我滚出罗家村!”
“好!”罗沙一番话说完,围观众人都叫起好来。
王腊梅又开始嚎起来,罗沙给她提供了新思路,她开始嚎起自己早死的男人,望天哭诉自己这些年的不容易。
坐在椅子上一直看到现在的老叔终于发话了,他用拐棍指着地上撒泼的王腊梅,“今天的苦是你自己找的,当年你年纪轻也劝过你改嫁,新柱你可以带走也可以留在村里,是你不肯走。
你既然要留下来,那就带着孩子好好过日子,村里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寡妇,只要你老实本分,自然有人帮你,是你自己作尽了邻里之间的情分。”
老叔对罗沙道:“要我说,赶出去吧,她这样的人死性不改,别真等到村里女娃遭她害了,到时候再罚她也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