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齐大人言重了,你的好意,怎么会是祸患。”孟长青让他不必那么紧张,“你瞧束姑娘,哪里有怪罪你的模样?”
“她虽没有怪罪,但我的做法确实不妥。”齐人立把自己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补充道:“她或许是畏惧我的身份,所以表面没有怪罪。”
“齐兄想的太多了。”孟长青说,“一个人无论怎样遮掩自身的想法,外在总会有所表露,不必把人心想的太深不可测。
再说,已然发生的事不可修改,再多想也无用,不必太纠结。”
齐人立叹气,“我还是……修为不够。”
“千万不要这样说自己。”孟长青把面前擦刀用的油和布收好,“在我看来,齐兄已经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的非常好了。”
齐人立刚吃完教训,可不敢再听孟长青的好话,立刻道:“哪里哪里,下官有任何长进,也是得大人您的教导,您才是将北山县打理的井井有条、日渐兴盛。”
“齐兄说的话,我不敢当。如今北山县虽说看着比之前好,可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就说官道,说是修起来了,可也只修了县城到险山附近的那一段,余下还是用的老路。
险山上的危险不除,我心中不安,实在不敢让百姓靠近。
此外,有关农事、教育等等,更是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做。
万事从零开始,只要稍微有点成果,不管大小,都看着喜人,可我自己心里清楚,比起做好的,没做好的更多。”
齐人立听着,不断点头附和。
孟长青继续,“再说这眼前的成果,也不是我个人的功劳,要没有齐兄和其他弟兄帮忙,单凭我一个,哪里能成事?”
“孟大人,我们上下一心只为北山县!无论前方任何艰难险阻,齐某心无所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