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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你这性子就没变过。”
下一刻,见夏侯雅东瘫软着倚在软枕,百无聊赖的扇着扇子,明显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
夏侯郡守心中暗道:果然如此,不出我所料。就知道这小子不老实。哼~
夏侯雅东侧眸,见老头子眼底一片了然,挑挑眉,张嘴狡辩道:“嘿~小时候那事儿难道不该怪你不谨慎吗?”
“呵,我不谨慎?那封信我可是放在暗格中,暗格只能用我的令牌开启。
我至今都没想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打开它的?当年问你你不说。
如今,能为我解惑吗?”说到这件困扰他多年的未解之谜,夏侯郡守难得起了好奇心,探究的看向夏侯雅东。
夏侯雅东回忆起小时候闯的那次大祸,因着事后被老东西打的屁股红肿,趴在床榻上五六天不能动弹。
每天几个兄妹都会眼含同情担心的过来探望,虽他们是好意,但小雅东就是觉得伤了脸面,此等奇耻大辱,他印象深刻。
一想起小时候那不知天高地厚,犟的跟头倔驴似的,整天一副天老大地老二,自己老三的嚣张跋扈样。
他看了都想打自己一顿狠的。
这么说来,夏侯雅东抬眼,神色复杂的看了看老家伙,唏嘘道:“你以前是不是忍得很辛苦,才能忍住不动手打我?”
夏侯郡守挑挑眉,“哦呦~你也知道你小子以前很欠揍啊?
不过别多想,我以前都是直接无视你,忙着跟家族堂兄们争权夺利都赶不及,还真没多少精力分给你。”
夏侯雅东被老东西这难得的直白噎得心中一哽,好悬没接上气。
他对着冷酷无情的老父亲翻了个大白眼,嫌弃极了,“你设置的暗格挺好找的,打开的方式也挺容易,根本没难度。
我在家里仓库一个装着旧物的木箱子里找到了许多旧物,里面一块老旧的令牌,看着跟你腰上挂着的几乎一模一样。
当时觉得这令牌挂在腰间肯定很酷,所以就直接挂着了。
去你书房玩的时候,我找到那个暗格,腰间挂着的令牌正好正对着的开口处,也就一眨眼功夫,它就自己弹开了。”
没等皱着眉的夏侯郡守开口询问,他就加快语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