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玉佩送出去以后,云浅往梦春楼跑的频率就高了起来。
嗯…玉佩算是她单方面送出去的。
那天云浅也不等温礼作出反应,放下玉佩就跑了,温礼只好先把玉佩收了起来,然后努力赶跑脑海中那个荒诞的想法。
云浅一般只会在下午或晚上过去,因为白日里要忙着在军营处理军务顺便管管新来的一群新兵蛋子。
温礼逐渐习惯云浅每天都来,他也很纵容地会在无人处弹琴给云浅一个人听。
弹琴的地点不定,有时候会在后院的亭子里,有时候会在他自己的房里。
云浅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今天是哪个大臣干了什么荒唐事,明天是哪个新兵犯了什么小糊涂。
“你都不知道,那群新兵跑个一公里就不行了,身体素质也忒差了。”云浅手舞足蹈地跟温礼形容当时的情形。
温礼忍俊不禁,“不是谁都像将军这样的。”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
有些人真的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两人靠着窗户相对而坐,温礼低垂眉眼泡茶,头发丝调皮地从肩上滑落。
云浅见了,抬手替温礼将头发挽于耳后,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耳垂。
冰冰凉凉的触感。
两个人都愣住了,感官从耳垂反应到大脑,温礼手指一颤,滚烫的茶水浇在玉白指尖上,瞬间泛了红。
“啊,对不起对不起,快把杯子放下来。”
云浅注意到他被烫到,急忙伸手接过被熨得滚烫的茶杯,托起温礼被烫到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
温礼眼睫又是一颤,手指忍不住蜷缩。
女子捧着他的手吹气,脸颊微微鼓起,眼底一片认真。
仿佛她捧着的不是一只手,而是她放在心里的珍宝。
温礼视线乱飘,狼狈地收回手,“我…没事,谢谢将军。”
“真没事?”云浅还是担忧。
“真的。”温礼认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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