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在学生中间摇头晃脑,晃着晃着就看到了窗外三个以前让他万分糟心的孩子。
他看到三人时下意识想的竟然是:这三个小破孩又来藏我什么东西了?
云浅三个都被发现了,没有不打声招呼就走的理由,于是三人像以前罚站似的站在门口等张先生下课。
三人从学堂毕业以后各忙各的,云浅忙着保卫边疆及国家安全,云瑜着手帮女皇打理政事,云初也极少过来这边,已经很久没见过张先生了。
张先生现在已经头发花白,胡子也花白,身体看着倒还是健康,穿着和以前一样的蓝布衣裳。
“诶呦,可真是稀客,你们不来我都以为你们忘了我这个老头子了。”
“我们怎么会忘记恩师呢。”云浅打着哈哈,接过张先生手中的书本。
云瑜趁老先生没注意摸了一把他的白头发,像小时候一样手欠。
云初走在最外边,和张老先生之间隔着一个云浅。
“时间过得真快啊,之前我还能拎着你们打手心,现在可拎不动咯。”张先生感慨道。
“你们现在都在忙朝拜吧?”
“是的,先生。”
“这事可不能出纰漏啊,到时候丢的可是柔利国的脸面。”
张先生出仕以来就跟在女皇身边,曾经则是女皇御用的国师,只是见过朝廷暗地里的暗流涌动时就退下来做了老师。
他看过太多次朝拜,见过真心见过假意,但他能做的不多,只能叮嘱云浅几个。
“现在天下局势变幻莫测,我们深处其中做不到事不关己,只能明哲保身,这也是柔利能伫立万国之首的原因。”
“明白的,先生。”
张老先生摸摸花白的胡子,腰间挂着用了很久的酒葫芦。
“先生今年会参加朝拜吗?”云瑜问。
张老先生拿起酒葫芦喝了口酒,摇摇头:“老头子一把年纪,懒得看他们阿谀奉承啦,到时候你们几个记得给我留一坛好酒就行。”
云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