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一蹦一跳地走在人行道里侧,手里捧着一个香喷喷的蛋烘糕吃着。
时聿好笑地看着小姑娘写满了开心的身影,把云浅后颈没有弄好的围巾整理了一下。
“刚刚聊了什么?现在这么开心。”
云浅慢下脚步回头,眼神狡黠:“秘密。”
时聿笑了一下,觉得这样的云浅有些可爱。www..cc
“连我都不能听?”
云浅伸出一根手指在时聿的眼皮子底下左右摇了摇,“不能哦。”
就是不能让你听到啊。
云浅说完又继续扭回头吃自己的蛋烘糕,听见时聿说:“别吃太多,一会儿回家了该吃饭了。”
“还有,明天,后天,接下来这几天就都不能再吃糖炒栗子了。”
云浅顿时不干了,炸毛般问道:“为什么?!”
“你已经连续好几天吃这个了,吃多了容易上火,消停点。”
“你怎么知道我吃了糖炒栗子?”云浅疑惑。
宋女士有限制云浅吃这些容易上火的东西,所以云浅就会躲到时聿的房间偷偷吃。
时聿挑起眉梢,似笑非笑道:“有人怕冷把我房间阳台的玻璃门拉上了,走的时候忘记打开,糖炒栗子的香味经久不散。”
“………”
云浅:“噢………”
———
两个星期的枯燥补课在每天下午对小青梅来接自己的期盼中很快度过,时聿也终于放假了。
高三这放假也就意味着快要过年了,街上的年味开始一点点加重。
大年三十这一天,云浅早早地就起了床,和父母一起给房子贴对联,贴窗花,装饰过年的喜庆点缀。
窗花上的小兔子活灵活现,云浅一手拿了一个,在折叠式阶梯下站着。
而折叠式阶梯上站着的就是云父,云父负责贴,云母负责纠正位置,云浅负责给云父递窗花。
“往上点,停!然后再往左一点,太左了,往右一点,这样就很可以。”
云浅起了个大早还没有完全清醒,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角被逼出了一点生理性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