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桥憋了一口气,把紧急从上面申请下来的搜查令拿出来,“现在我们需要按令行事,请你配合调查。”
云浅耸耸肩,侧开身体让他们进来。
屋子里只有云浅一个人,连根灰毛都没看到,更别说那么大一个人了。
搜查的队员对着陆桥无奈摇头。
陆桥手里的搜查令已经被他攥出褶皱,“你们先出去吧,我跟你们副队有话说。”
其他人眼观鼻子鼻观心的走出了云浅的公寓。
云浅坐在沙发上,模样松散,还让陆桥一起坐下说。
陆桥知道云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坐在单独的小沙发上,是牧离平常爱坐着看电视的地方。
“现在上面准备抓捕牧离,你因为跟他关系过近,有人提出要先停你的职。”
有人,云浅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是谁。
但是云浅不明白:“为什么?牧离有伤过人吗?”
“…这不好说,也许他只是现在没伤过人而已。”陆桥紧紧盯着云浅。
云浅沉默不语,陆桥接到上级发来的信息站起了身,“既然你不说他在哪里,那我们就自己去找了。”
“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陆桥下意识拒绝。
云浅伸展了一下纤细的手指,红色丝雾在手心里缠绕,“我只是跟你说,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
陆桥目光很深,在眼底的挣扎与狠心交缠。
他私心也希望云浅能被停职,一直到他们把牧离抓回来,长期的一起相处会让云浅产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陆桥不希望云浅因为一个丧尸和他们撕破脸皮。
戒断的过程可能会很痛苦,为什么会有刮骨疗伤这个词,大概就是这样,不经过一些痛苦的洗礼,怎么会有炙热的新生。
到时候他会一直在云浅的身边,陆桥想。
陆桥还是让云浅跟来了,云浅坐在作战车的最后一排位置上望着窗外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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