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以云浅的胜利结束了这场拉扯。
云浅跟在易浔的后面进了家门,两人离得不远,她可以闻见易浔身上淡淡的酒气,并不难闻。
即使是喝了酒,易浔面上也并不显醉意,反而清醒得很,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还是那个房间,衣服下人应该收在柜子里了,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找他们。”易浔淡着嗓音道。
云浅点头,“知道啦,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易浔没再说什么,转身就想上楼,却又被云浅叫住:“哥哥。”
“怎么?”
“你一会儿还要去书房继续工作吗?”云浅问。
“嗯。”
“不要工作了吧,你喝了酒,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被女孩这么一提及,易浔仿佛真的感觉到了翻涌上来的酒意,只有一瞬,像是错觉。
莫名的,他就顺着云浅的话点了头。
………
第二天并没有课,云浅非常安心地睡到了早上快十点,起来的时候人都是茫然的。
她揉着眼睛出门时,正好碰见端着咖啡杯从楼上下来的易浔,“哥哥,早啊。”
易浔瞥了她一眼,语气轻飘:“是挺早。”
“………”
等到易浔走下楼梯,云浅才在易浔的背后冲他做了一个鬼脸。
家里的温度正合适,云浅穿着短袖长裤,因为皮肤白,胳膊上常常扎针的痕迹就格外明显,她本人却什么都不在意似的。
易浔的目光不经意间就落在了云浅手臂的淤青上,他无意识地微微蹙眉。
女孩喝了一口牛奶,嘴唇上方留下一条奶渍,像小猫的胡子一般。
“哥哥今天不用上班吗?”
“不用。”
“那哥哥今天一天都会在家?”
“嗯。”
易浔倚着极具设计感的吧台,正在等咖啡做好,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云浅的话,耳边回荡着哥哥哥哥。
“哥哥可以跟易爷爷说一下,我今天也不回去了吗?”
易浔似笑非笑地扭头,“你还住上瘾了?”
云浅舔了一下嘴角的奶渍,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极小的距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