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扣在好看的礼服上,又因为重力向下滑落,拉出一整条奶油的痕迹,惨烈状况不比云浅好多少。
易雪脸色铁青,随着周围投过来看戏的目光越来越多,她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拳,身体有些微的颤抖。
云浅拿过一旁桌子上的纸巾擦了擦手,目光淡然,没有理会周围逐渐多起来的窃窃私语声。
“云浅,你不要以为现在攀上了易浔哥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里是易家。”
易雪说话的声音很低,只有她们两人可以听到。
因为这里是易家,今天又是易老爷子的寿辰,所以云浅怎么样都不该乱来,更别说是作出刚刚那样的举动。
可是现在的云浅已经不是以前的云浅了,不会再随随便便就能被别人捏扁搓圆。
云浅突然一倾身,两人之间的距离猛地拉近。
“易小姐,我已经不是易家人了,所以你说什么对我来说,我都可以当耳旁风。”
她恶劣地冲易雪勾了勾嘴角,随后便退回原来的位置。
一件带着熟悉气息的西服外套落在云浅的肩膀上,外套从前往后覆盖住被奶油沾染的旗袍,它的主人丝毫不在意昂贵的面料也被奶油染上。
这件西服外套不久前还穿在易浔的身上,扣子也是今天早上云浅亲手扣上的,所以云浅对它再熟悉不过。
易浔一只手揽上云浅纤细的腰肢,将人往怀里带了带,“难受吗?”
两个人之间太过熟悉的好处就是,即使没有把话都说完整,彼此也能理解到对方的意思。
易浔是在问衣服被弄脏了,贴在身上难不难受。
云浅摇头,旗袍的布料精致偏厚重,她其实不太能感受到被奶油沾染的黏腻。
确认女孩并不是在安慰他,易浔才点点头,转而看向易雪。
“我想,你似乎需要更好的教育方式。”
一句轻飘飘的话却让易雪感觉到有千万重量压下来。
易浔是家中的嫡孙,加上足够优秀,在家里的话语权也有一定的分量,他说的话,易老爷子未必不听。
易老爷子也走进人群,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确实是易雪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