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完事之后,丁啸天疲倦地趴在龚文霞的身上,呼呼大睡起来。
龚文霞一把把他推了下去:“你丫的心真大,我为什么回国不知道吗,居然还睡得着?”
丁啸天嘿嘿一笑:“这么多年了,你是青春永驻,我是每况愈下,理解一下老人家吧。”
“理解你个毛,你丫的就是田犁得太多了,说正经的,我想跟贾二虎面谈一次,你能不能把他叫过来?”
丁啸天一惊:“为什么?”
“怎么,你不敢?”
丁啸天解释道:“不,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不是问你,为什么让我去叫他,而是不明白你跟他面谈什么?
你要知道,国外的距离对于他而言不是障碍,真要报复你的话,他早就飞西国了,还用得着等现在?
我个人觉得,你没有任何必要跟他谈什么,这就是所谓的以不变应万变。
就像是两个人,只有对方迈出了第1步,你才能考虑怎么应对。
我现在就是这样,明知道他把我恨到骨子里去了,只要他不明目张胆的动手,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不过做一些防范于未然的事情。
比如在他需要钱的时候,给他投资。
比如把儿子和未来的儿媳妇都安排在他的身边。”
龚文霞冷笑道:“你丫的,做了一辈子的软蛋!过去软吧,是因为穷,现在都这么有钱了,你还软。
当年要不是老娘让你下死手,把你们做的那些杀人越货的事情,全部推到他老子的头上,你能有今天吗?”
丁啸天解释道:“不是......”
龚文霞粗暴地打断他:“什么不是?你当我不知道稳坐钓鱼台,以不变应万变。那是在我们面对实力相当的对手。
贾二虎是什么玩意儿?他比他爸爸还要粗野,而且是对我们怀着杀父之仇。
我们现在跟他不是面对面的坐在一起下棋,而是我们坐着,他却站在我们身后,拿着这个世界上最锋利的大刀对着我们脖子。
真要是一刀挥下来也行,可他老举着就是不砍,你没感觉到这种被威胁的痛苦,比死亡更可怕,更难以让人忍受吗?
都说不作不死。
可我觉得与其坐在家里等死,还不如上门找死来的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