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到这里,她有些阴阳怪气:“我又不是医疗系统的人,也没个亲哥哥亲兄弟在仁华里上班,哪里知道你的风光。
又是被京城那么多大医院院长疯抢,又是被国外亿万富豪一亿美刀求医。
如果我事先知道,我哪敢用区区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的一个小瘤子劳烦您这种大人物~”
她也是从堂兄前妻那里才知道孙景最近牛气成什么样了,既高兴又不开心。
高兴的是孙景不愧是比她聪明也比她强壮的男人。
她发自肺腑的要说一声:“太强了!”
而现在其他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作为先行者,她自然有偷乐的意思。
可不开心的是这么大的动静,孙景竟然丝毫没有和她透过任何口风,这算什么意思?
拿她当外人?
可她早就和他知根知底了,内外不分了啊……
“你听说了?”孙景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这样,笑道:“其实主要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大不了,所以我也就没提。”
“不是什么大事?”胡一菲气笑了:“隔壁贱人曾从小道消息打听到电视台的一个新栏目正在找主持人,又从小道消息那打听到这个栏目的制片人叫Lisa榕。
然后他就得出他终于有机会跨入电视圈的结论,并且开始穿的人模狗样,嘚瑟的好像他已经成功了。
可你倒好!
明明比他成功一亿倍。
而且是实实在在成功过了!
却云淡风轻的和我说,这不是什么大事?”
“我不是曾老师,不是吗?”孙景一语道破关键。
“……你的确不是。”胡一菲无言以对:“我的错,你以后也千万别和他作比较!”
她宁愿孙景云淡风轻的装逼,也不愿意孙景和贱人曾一样,窝囊自嗨。
眼见孙景只是在电话那头笑,就是不主动接话,她仿佛能看到孙景那笑而不语中透露出的意思。
“你答应不答应?大不了,我答应再教你一手……”
说到这里,她一脸肉痛。
想当初她被孙景折磨的死去活来,也咬牙不松口,不愿意再轻易透露家传绝学,省的孙景吃干抹净不认账了。
她知道以孙景对武学的好学程度,只要吊着,孙景和她才能长长久久。
可现在为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就浪费了一个底牌。
这一刻,她有些痛恨自己太过逞强要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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