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哎呀,我还骗你不成,都来了一帮混混要砸东西,说是不搬走,就给他们一大笔银子,若是不给银子又不搬走,就要将我家小闺女拿去抵债,你说说该怎么办才好?”
六婶的顶梁柱,主心骨是刘喜,如今刘喜离开得远远的,她也慌得毫无章法了。
萧辰煜当年和寡母独居,六婶也多有帮衬,有时候自己上山,也是六婶过来帮着照顾母亲的起居,所以萧辰煜不可能对六婶做到不管不顾。
“这样,六婶先回去,我去找人打听一下情况,实在不行再去喊刘喜回来一趟,他穿着衙门的衣裳,再带上三两个捕快兄弟往那儿一坐,谁敢碰你们家的东西?”
一席话让六婶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便高高兴兴地回萧家村去了。
送走人,萧辰煜喊来萧琏,吩咐他去赌坊查探一下情况。
萧琏读书不成,可干这种事简直是得心应手。
不出一天,萧琏回来,告诉萧辰煜所查结果。
萧老六最近很烦闷,酒也不敢喝醉,就怕控制不住揍孩子娘。
可家里今年没有收成,刘喜那个崽子又不给家里钱财,以至于他是苦闷加郁闷,简直要疯了。
这一日,他来了镇上打牙祭、喝酒,遇到了朋友孙二,两人说了许多话,孙二提议去赌坊,萧老六正有此意,只不过上次刘喜回来,警告他不许赌钱,所以他心里还是有些踌躇。
孙二问明缘故后,嗤笑道:“他又不是你生的,又不给你家用,你管他作甚?他一个孩子还能管长辈的事不成,何况,我们只是去小赌怡情而已。”
这一去就愈发不可控制了,直到前两日回家后不再出门,还说要去做工,第二天就收拾东西跑了。
六婶还以为是自己儿子刘喜镇住了自己男人,心里正高兴呢,结果赌坊的混子便上门了。
“孙二?”萧辰煜下意识问了一句。
“孙二这个人,其实就是赌坊的托,专门找人去赌坊赌钱,他能从中获利,劝人赌钱,真的不是个好东西。”
说到镇子上这些不走正道的人,萧琏简直门清,都不需要去查就能知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