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二叔平静下面色还掩藏着波涛汹涌。
芸娘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给了个台阶下来了。
她问萧辰煜:“二爷,要不,芸娘亲自去准备点酒菜,你们叔侄边喝酒便叙话可好?”
如此才让萧辰煜点了头。
芸娘站起身,一只素白玉手轻轻搭在萧瀚扬的肩膀上,柔声道:“看得出来,二爷是疼你的!公子好好说话,奴家先出去了。”
萧瀚扬抬起手,大概是想拍一拍芸娘的手,只可惜被对面的萧辰煜吓到了,手刚动了动便又放了回去。
“说吧,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住着?恩客?相好?亦或是在此做工抵衣食住行的费用?”
等芸娘一走,萧辰煜便不客气了。
而他说出的几个身份都不怎么体面。
恩客还好听些,老子有钱来找女人爽快爽快、乐呵乐呵理所应当。
可相好听起来就有点不那么好听了,就跟白嫖一般,没银子拿感情说事,这不是骗子是什么?
至于在妓馆相差无几的地方做工,就更是低贱了。你想想,是在伺候谁呢?
萧瀚扬垂下头不言不语。
他这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
萧辰煜又说:“恩客自然不可能,你没有足够的银子在此留宿。相好的嘛,我觉得也不像,芸娘不像是能喜欢你这样既不上进又吃不得苦的男人。”
最后一个,萧辰煜并未再提,因为萧瀚扬已经无地自容了。
萧辰煜重重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问:“这柳叶巷是什么地方?没有银子能进得来?我来找你也是花了银子的。你想想凭什么人家任由你住在这里?”
所有事情都该有个合理的理由,合情合理才是正确的,一旦不合理,那么必定是有隐藏的理由。
萧瀚扬只不过是鬼迷了心窍,并非是个傻子,只不过之前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而已。
如此被二叔语重心长点出来,他也恍然惊醒。
他抬起头惊讶地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