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肖姨)……”
捂在枕头里陈安修说的话自己都听不清,但他又不敢真的喊出来肖姨。
“少爷您说什么?”
肖姨停了手里正在整理被角的动作,乖乖的束手站在床边等候命令。
“你不要再喊我少爷了,好奇怪...”
陈安修把枕头拿走垫在头下面,脸色非常惨白难看,之前不是说过别喊少爷了嘛,怎么又这样子...
“好的少爷。”
……
“我这是怎么了,身体好痛...”
“回少爷,您…”凑近耳边偷偷说。
陈安修最敏感别人靠近他的肢体触碰了,赶紧捂住耳朵闪开:“什么话要偷偷说,你直接说出来不就行了!”
“您上厕所的时候睡着栽了跟头闪了腰...”
这理由五花八门越来越离谱……
“那...怎么全身都缠了纱布?哪个医生缠的?”
“小紫缠的。”
看肖姨一脸认真面无表情的模样,陈安修心都凉了。
“小紫...咳咳...没有男护工吗……”
“除了管家和搬货员,咱们这里全都是女仆。管家因犯事被遣送走了,搬货员之前也请假走了。”
“那我怎么这些都不记得了,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啊?”
“都是前天的事,医生说您可能摔坏了脑子所以有暂时性失忆症。”
我上个厕所也能摔坏脑子,我是原本就没长脑子还是运气背到家了?!
撒个谎也得编个好点的理由吧,压根是不想对我说实话……
家里的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感觉都变得好陌生...
“你没对我说实话,我想听实话。”
“实话会更难听,您一定不会想听。我如果说了实话,您会连最后一点体面都不剩...”
肖姨目光嚣张的掀开陈安修的被子,把叠放好的衣服扔给他,就在他旁边铺床。
?????
这肖姨是怎么了啊!更年期到了?
陈安修嘴角抽搐的把衣服都扯过来躲到床角,一边套衣服一边惊恐这里太不安全了,要赶紧搬出去!
好不容易吃过早饭后一个人去庭院坐在吊椅上晃来晃去休息,眼前池塘里各色各样的观赏鱼游来游去似乎很开心。
这样看着也挺快乐。
想着想着陈安修抬头看着院落里那几台摄像头,或许这些机器玩意不会说谎...
偷偷抓了一把瓜子溜进放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