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附物都没了,更别提保护自己。
白喾紧急修复身上的伤口,但几乎没什么用——那是法阵的锁定伤,任何治疗手段在这里都不能起到作用,可以说,锁定伤完完全全克制治疗类天赋。
“守挚...守挚...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我几乎快感应不到你的存在……”白喾脑袋昏昏沉沉,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漫无目的的往前走,这里还留有守挚残留的雾元气息,顺着这个气息找,一定能寻到他。
但他好像没这个机会了,白喾站在祭台之上,额头因为刚才的撞伤现在血流不止,从上面滴落的血刺进他的眼睛,使得他不得不半睁着右眼。
从他的头顶滴下来很多的血,就像是下了一场血雨。白喾伸出手心接住那些血,一点一点的红色在他的手心逐渐蔓延,他那只还算完好的左眼,好像看到了满目的血色。
他机械的抬头仰望猩红色的天空,脚底的大地开始开裂,从地底冒出许许多多的红光,那些红光顺着裂隙疯狂生长,转眼间便围着祭台形成一个夺目的红圈。
“挚……”白喾看见天空的守挚浮在那里,守挚的嘴里在叫喊什么,那动作在白喾眼里像是慢动作,仔细去听,是能听到的。
他在说——
快逃。
下一秒,整片天空像是一层游动的云幕,张开大口咬住守挚的身体,将其一口吞了下去。
白喾的脸像是被水泥焊住般僵硬,他的瞳孔逐渐放大,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灵移死在面前,然后从那道像是星云的裂隙里钻出来一条通体血红色的巨龙。
巨龙发出一声怒吼,从天空瞬间降下数道箭雨。
或许那红色的箭雨并不是从天空坠落,而是因为白喾眼睛的错位,导致他认为箭雨是从遥远的天际落下。但实际上,当他这么想时,箭雨已经穿透了他的身体。
当箭雨落到其他建筑上时,就像是强烈的酸雨,将那些建筑全部熔化,最后都变成这场盛大的血雨之下可怜又悲戚的幕布。
白喾被雨钉钉在祭台上,他伸手拔出钉得最深的那颗钉子,连带出来不少血,在他把雨箭扔掉后,那上面的血在水里荡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逐渐与那猩红的雨水融合。
“你说得对,这是我见过最强的对手……”白喾呵呵笑着,他的右眼被雨钉钉穿,只能用左眼抬头去看完全钻出来的那条巨龙。
那巨龙生有巨大的双角,与这片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