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金处长,您这一直就在门口啊?”吕国栋被对方的热情给弄的非常不好意思。
“呵呵,对啊,咱俩挂断电话我就一直在门口等着吕区长的大驾了,幸好是接着了,不然可是太失礼了!”金在鹤笑着说道。
“金处长你这么说我可真是不好意思了,您在青宁也是一方诸侯的存在,这么客气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吕国栋嘴上边应酬着,心里却想道:这绝逼是有事啊,看这架势事还不小,这么大个处长,提前在门口站岗等我,应该不是啥好事啊!
两人如老友一般谈笑风生的进入了定好的包厢,吕国栋本以为会是一桌子人,没想到一个人没有!
吕国栋惊异道:“金处长,就我们两个人?”
“吕区长,就我们两个人!我说了,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我们两个交朋友叫那么多人做什么?”说完,金在鹤回头道:“服务员,上菜吧,我的客人到了!”
没一会,菜上齐了,不多,就六个菜,但是都很精致,金在鹤说道:“吕区长,我是真心实意的想和你交个朋友,所以也就没弄那么大的场面,您也知道,我这个位置,要想安排一顿大宴一点问题没有,但是我觉得那样太功利流于俗套,您不会怪我招待不周吧?”
“不会,不会,金处长,我现在有点相信你是真的想跟我交朋友了,来吧,咱们也别客套了,坐下边吃边聊呗?”
两人坐下吃了一会儿,金在鹤说道:“吕区长,我说实在的,我现在是快要穷途末路了,实在没办法,这才找你问计的,你得伸手帮哥哥一把啊!”
“金处长,这是哪里话啊?你们煤管处是省垂管单位,县里根本没资格去你们的地盘上指手画脚,你怎么可能穷途末路呢?”
“老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我现在都快被你们煤炭公司给弄躺下了,你高抬贵手吧!我托人在省里打听了,青宁煤炭股份有限公司背后的大神就是你,面上的梅山就是个傀儡!老弟,我那也拖家带口的好几万张嘴,哥哥求你,给留条活路吧!”
吕国栋看金在鹤说的不似作伪,纳闷道:“金哥,你详细说说到底咋回事,我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你所说,我和煤炭公司确实走的很近,说句话还算话,到底咋地了?”
“老弟,你是知道的,以前青宁除了我们矿区的几大国有煤矿,就都是些私人小煤窑,他们产量小,规模也不大,所以,以前相邻几个省的大宗采购都要到我们这里来,只有私人用煤才会选择私窑,因为我们是供货方,所以来买煤的企业必须预先支付煤款,而且价格方面也是我们说了算,毕竟垄断是垄断的生意!”
金在鹤顿了顿接着说道:“可是如今不行了,之前煤炭公司出高价把我们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