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除了脸上可怖的伤口外,其它地方也遭受了贾张氏的攻击,锁喉,掏裆尽是些下三路的手段。别的就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小问题了。
而另外一方的贾张氏和棒梗可就有些惨不忍睹了。棒梗的脸上本就红肿,又表演过躺地上翻滚的杀招,身上就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而主力扛盾的贾张氏,那就有些让人不忍直视了,只见她被傻柱压在地上输出了半天,是头发爆炸似鸡窝,衣服散乱坏门风。满脸的淤青,身上也不知挨了傻柱多少重击,此时骤然被分开后,在稍微的喘了口气后,浑身的疼痛感立马就袭来了。
“啊,啊,啊,可痛死我了,傻柱你个天杀的,你连老人你都不放过啊,你真是一个畜生。”
“你这次不赔偿给我们家一百块钱我就不活了,我晚上十二点穿着红衣服就去你家门口上吊。”
“嘶”
听了贾张氏的话,大家都感觉到一股凉气直冲天灵盖。这老虔婆也太生猛下作了,这种威胁方式也能想得出来。
新时代了,一切的牛鬼蛇神都被打倒了,建国后不准成精的铁律影响着世人。生在新时代的小年轻们,自然都是唯物主义者,不相信这些个无稽之谈。
可这院里还是旧社会过来的人居多,这种凶狠邪戾的诅咒之法还是大有人信的。
二大爷这时候也是恼火的不行,好不容易能过把做主的瘾,没想到贾张氏这个没眼力劲儿的,当众秀起迷信起来,这是真不把他当干部啊。
“贾张氏你又敢在这里宣传封建迷信,上次的劳改还没有把你的旧思想给改造过来吗?你要说就好好的说,别整这些个里格楞的,不然的话你还得再让街道办的处理一回。”
贾张氏在这院子里是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怕有公家人来捉她。
当刘海中说要去找街道办的人,她整个人一下子就萎了,贾张氏害怕真的被捉,所以对刘海中现在是敢怒不敢言。
劳改农场的日子她还历历在目,对她来说那可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为了不再进去,她急忙的当众就撒起泼否认了起来。
“谁宣传迷信了,你别在这里冤枉人啊,有谁听见了,我明明只是说了一些吓唬吓唬傻柱的话。”
“贾张张你刚才的话,我们都听到了,你在这里抵赖是没用的,要想不被街道办捉走,你就给我消停点。”
刘海中见拿捏住了贾张氏,也就给了她一个退路,说到底还是不敢把贾张氏给得罪死。一块狗皮膏药黏住了,想甩掉那可是麻烦透顶。
“你让她去吊,我去帮她找凳子,你个老虔婆还想吓我,我告诉你,咱是长在红旗下的光荣的工人子弟,毛爷爷告诉我们,一切牛鬼蛇神都是可以打倒的纸老虎,我们一颗红心向太阳,才不会怕你使的一些阴招。”
“还特么的想让我赔钱,我赔你奶奶个腿,你伤了,我还伤了呢?那谁来赔偿我。”
傻柱可不会再惯着这个老虔婆,毫不客气的就反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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