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就算能干坏事儿,也生不了儿子了,因为你的种在这之前就已经被傻柱打坏了,这也是你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的原因。”
“还有你问娄晓娥去哪儿了,她知道了所有事情之后就走了,说你耽误了她这么多年,还说要和你离婚。”
“所有的事情都给你说清楚了,你别在对我爸咋咋呼呼的了。”
闫解成一口气把事情都给说明白了,这样也好,免得闫埠贵还要费心的不知道怎么对许大茂说才好,可是这往人伤口上撒盐的事儿,确实也是很残忍的,闫埠贵多少也要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于是他假装生气的对闫解成说道:
“解成你在这儿胡说什么呢,怎么嘴上就没个把门的。”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嘛,怎么就是胡说了?谁叫他对您这个态度的,咱们好心好意的把他送到医院里来,每个感谢就算了,还对您这么的不客气。瞧把他给能的,有种找傻柱去啊。”
闫解成可没有想那么多,他只知道他老爹最近让家里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善,所以谁欺负他都不行。
“事实就该说吗?事实就该说吗?我难道不知道这个是事实,那为什么我没有说这么多?你也不看看大茂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态,能不能接受这些话带来的打击。你啊你怎么就一点脑子也没有呢?”
这边父子俩人还在激烈的争论着,没有注意到躺在病床上的许大茂,此刻已经被这连二连三袭来的噩耗,给打击的目光呆滞了。
许大茂的状态把站在一边的闫解放给吓着了,连忙高声喊着让二人停下来。
“爸,哥你们两别吵了,看看大茂哥的样子,是不是有些不对头啊。”
两人听到了闫解放的话,结束了争论,等他们再回过头看向许大茂时候,也是被他这反常的状态给搞诧异了。
只见许大茂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去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没有任何的大声的咒骂,手脚也没有大幅度的动作。只是脸色煞白,眼神空洞,嘴里在咬牙切齿的低声的嘟囔着什么,双手狠狠的抓着床单,手背上青筋暴起,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看着好不渗人。
他的这个状态已经是超出了,自诩见多识广有文化的闫埠贵的认知,但看到了又不能说不去理会,只能是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轻声的劝慰道:
“大茂啊,我知道你难受痛苦,一时也接受不了这些个现实,可你也要往好的方面看。虽然这些事儿确实很让人受打击,但是至少咱们把命给保住了啊,那既然这样你就得振作起来,想想那些还在关心爱护你的人,想想那些害你的人,这俗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如果不好好的康复过来,那不是让那些个害你的人看你的笑话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闫埠贵耐心的劝说着许大茂,也没有注意到措辞合不合适,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可他却不知道就是他的这些话,彻底的改变了许大茂的心性,放出了一个多么危险,心态多么扭曲的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