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负什么责?海洋你可别和我开玩笑了!就你三大爷这个环境,可经不起这么大的风浪。”
“你这就喜欢拿我开涮,就一块儿手表对你来说还不至于,再说了你这么大的个子,谁敢打你的主意,那不是自己找挫折嘛!”
闫埠贵哪里敢接这个话,手表他现在有钱了一些,虽然还买得起,可那个不光是钱的问题。
这年头你想买这些还得有票,你没票有钱也买不到。
再说以他那个爱算计的习惯,也舍不得这个手表钱。
所以他很干脆的就转移了话题,把自己从这里面给摘出来了。
王海洋知道闫埠贵的个性,也就不再这方面继续的逗弄他,听着他的话也就笑了笑,随着他转移的话题去聊别的了。
他们在聊天,而大家则都在忙活,女人们拿着衣服,新水瓶,脸盆,糖果什么的,男的就搬缝纫机等等大件。
手表,缝纫机等等这些大家虽然羡慕,但是也见过样子,所以并没引起大家的过多关注,最多也就是认为王海洋为结婚钱花的多而已,这也还在他们的接受范围之内。
直到搬到了最后一个大木头盒子的时候,大家这才稀奇了起来。
“京茹你们不是买完了家具吗?怎么还买了一个木头柜子,还包装的这么好,一看就是好东西,准备放在哪里哦,肯定也很贵吧?”
三大妈指着车上的电视机,对身旁的秦京茹问了一句。
“哦,您说这个啊,这个不是柜子,只不过外面是用木头包着的。
秦京茹没有心机,面对着一大圈的熟人,当然是别人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没有任何的心机和城府。
因为对三大妈的提问,她是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情况全部都给说了出来。
“三大妈,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海洋刚才和我说过,这个东西好像叫个什么电子管的电视机。
有了这个啊,可以不用在外面看电影,在家里从这个里面就可以看故事,不光能够看到人,还能听到声音。
不过我觉得吧,这个能看的地方小小的,还是没有电影幕布看到清楚,而且还死贵死贵的。不过只要海洋哥喜欢,他想要买就买呗。”
这话一出围在板车旁的所有人都被震惊到了,继而也是兴奋,而这其中尤以闫埠贵为甚。
他不光只被震惊到了,还想到了这其中所包含的意义。
说起来这个院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