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三大爷,您把我想说的话给说了,让我接下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过您也不必担心和紧张,您刚才说的这些话非常地好,我是非常的认同的。
谁都知道我这人吧恩怨分明,眼睛里是揉不得沙子的。
成家了之后有了一些改变,许多的小事儿并不想去理会,那是因为我觉得处理起来麻烦,就干脆的眼不见为净,但是有的人认为我好说话了,所以就想要在我这里左右逢源。
呵呵!你们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因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我从来不接受一脚踏两船的事儿。
三大爷您受累,帮忙把刘海中送的礼给找出来还给他,我对他的这个礼不稀罕,以后要么就老死不相往来,要么就和我放对厮杀,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王海洋没有对闫阜贵的话说半个不字儿,尽管闫阜贵做好了被处置的心理准备,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什么都没有,甚至只是和他开了个玩笑而已。
刘海中一直以来是可以不在乎闫阜贵激进的话语的,以前他在院儿里排行老二,读书多少年了闫阜贵也只是排行老三,在这二和三之间他稳稳的压了闫阜贵一头,因此他丝毫的没有把闫老头放在眼里。
现在他的身份即将迎来这一辈子最大的改变提升,那就和之前更加的不一样了。所以即使刚才闫阜贵把话说的很重,说话的时候面色很严肃,这样刘海中也是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当王海洋开口了之后,这个情况那就不一样了,特别是还说出了让闫阜贵帮着要把礼钱还给他这种话,这算是彻底的和他划清了界限了。
“海洋!这话说得也太重了,不应该是一码归一码吗?我给你送礼上份子钱那是单纯的交情,你看我们全家在你这儿这烟也抽了,饭也吃了,这礼钱怎么还好意思往回拿呢?没有这一回事儿。”
王海洋把话说完了之后直接就转过了身,对刘海中的回复那是理都不理。
闫阜贵是听从指挥的,王海洋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看到刘海中还想说些什么,直接就先开了口对王海洋说了一句,抢着把刘海中的话给堵住了。
“不用那么的麻烦,院子里只有几个人送了礼的。我就是担心会有什么差错出现,所以钱我本来就单独的放着,账目也都在我脑子里面。”
说罢闫阜贵就直接的从挎包里面把一本账本拿了出来,然后就麻利儿的翻开账本,从里面单独的一页里,拿出了夹着的几张大黑拾,单独抽出一张给刘海中递了过去。
刘海中当然是不会去接的,话都被说的这么的难为情了,无论接不接都不是一个好选择。不接还能留点儿面子,要是真的接了这个钱,那他今后还怎么做人?还谈何有什么威信可言?
闫阜贵见他不接钱,也是不以为意的,当然了也并没有放弃。今天既然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反正不管怎么样今天也要把王海洋交代的任务完成。
装腔作势的互相推诿,这其实是很难看的,闫阜贵可不想如此干,他可是一直自诩为有修养的读书人的,推推拉拉的简直是有辱斯文。
他趁着刘海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