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看出一些端倪。
现在还要故意的反问自己,不是太过于小瞧人了吗?
翻了一个白眼,又发觉他背对着自己,压根儿就看不到,不得已的拍了王海洋背上一巴掌,她才开口说道: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你本来就是一个最怕麻烦的人,做事情习惯了快刀斩乱麻,按道理事情一出,条件一谈好,你应该很快就会把问题给解决掉。
可这次不一样了,从你去了刘家回来都已经过了两天了,你还是没有去解决刘海中的问题,这不就是明摆着出了波折了吗?”
事情表现得很明显,只要是有那么点儿探寻的心思,很容易就可以看得出来。
对于这些王海洋是不以为意的,想到了这些又如何,未必能够猜到他真正的心思。
就算偶尔有那么一两个聪明点儿的,能够看破他的的心思,可是那又如何?
不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算想要整点儿活帮着出个头,到最后还不是需要自己出手才能够解决问题,所以这本就是无解的一件事儿。
倒是秦淮茹既然想到了这里,为了自己能够有更好的体验感,那他也不介意对她解释一二。
“观察的很细致嘛!真的是有心了。”
“呵呵!既然你诚心实意的问了,那我就看在你辛苦的份儿上和你说几句。”
秦淮茹一心二用的说道:
“臭德行!快说吧别磨磨唧唧的。”
王海洋没有思考的能力,直接就开口对她说道:
“实话和你说,不管是之前的傻柱也好,易中海也好,还是现在的刘海中也好……
对我而言,他们的问题并没有什么轻重的区别,想要解决问题只需要付出的相应的代价就可以了,然后我随手就可以帮他们解决。
可是人和人的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我的要求很简单也很统一,有的人想的明白能够毫不犹豫的就答应条件,我自然而然的做事儿快刀斩乱麻了。
可是有的人偏偏就是不信邪,想要舍命不舍财,等到走投无路了才又回头来找我,那我怎么会给他好脸色呢?
所以我这次才会故意的晾着刘海中,让他好好的先遭遭罪再说其他的。”
当着秦淮茹的面,王海洋把事情大略的说了一下。
之前和闫阜贵一系列的谋划,都被他故意的给简略了,当成是很简单的一件要面子耍脾气的事儿来诉说。
不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