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吗?你不是傍上了王海洋吗?他那么的厉害你怎么没有让他帮着想想办法,我的乖孙子哦,算是遭了大罪啊!”
贾张氏心疼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对孙子的担忧和对秦淮茹的不满。她越说越激动,情绪愈发失控,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秦淮茹被骂得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想要解释,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心里也十分委屈和无奈,毕竟棒梗下乡后确实很少与家里联系,而她自己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心里也对棒梗的行为感到寒心,也就没有刻意的去关注儿子的情况。
但现在面对贾张氏的斥责,她即使也非常的不满,但是也只能是咬了咬嘴唇,然后耐心的解释道:
“您也别对我发火,有些事情是我们左右不了的,像下乡插队这个事儿,名单都是上面直接定的,而且定了就是定了,你就算是有天大的关系又能怎么样?
您这话说的轻巧,政策一下,谁家里没出人?谁家里又敢不去?
“您也别对我发火,有些事情是我们左右不了的,像下乡插队这个事儿,名单都是上面直接定的,而且定了就是定了,你就算是有天大的关系又能怎么样?”她无奈地说道,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贾张氏听后,情绪并没有缓和下来,反而更加激动:“你这话说的轻巧,合着去的人不是你是吧?我可怜的乖孙子从小就没有吃过苦,也没有出过这么远的门儿,现在被你搞得连个具体的消息都不知道,你这让我可怎么活哦!”
这又是开始胡搅蛮缠起来了。
说棒梗可怜?他哪里可怜了,同样的劳动,别人还没有他吃喝的好,那别人都能够坚持下来,他又有什么好可怜的。
没吃过苦这话以前可以说,现如今可说不出口了,真当他劳教的几年是去享福去了?该干的活儿他是一样都不少。
没出过远门儿这话倒是不假,就算是劳教了几年他也没有出过四九城地界。可这也不是能够逃避的理由啊!
秦淮茹了解贾张氏的脾气,她是不会管别的任何的理由的,窝里横的她眼里只有她的宝贝乖孙子。
只得是叹了口气,继续解释道:“我知道妈您心疼棒梗,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政策一下,谁家里没出人?谁家里又敢不去?上头定下的规矩,我们只能照办。再说了,下乡插队也不是什么坏事,棒梗他现在已经长大了,不能总是依赖我们。
这次让他去下乡插队也是想让他锻炼一下,学会独立生活。而且,他在里面待了那么多年,也该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不易了。”
然而,贾张氏显然不接受这样的解释,仍然愤怒地质问着:“就算你这个话说的有道理,可是也不是你对他不管不问的理由啊?你给我搞清楚一点儿,棒梗他不光是我们贾家的独苗,是我的命根子,他还是从你秦淮茹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能有了姘头就忘了这个儿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