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边关,她就是大溟的人了。
这里还有自己的父母,还有爱戴自己的百姓,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一次?
父王、母嫔,保重!景阳从骆驼上下来,拿出一个荷包,从地上抓起一把土,装进荷包里。
收紧荷包,递给帕夏,“带着故国的土,以慰思乡之情。”
“嗯!”
帕夏接过荷包,用双手捂在胸前,仰着脸,泪如雨下。
景阳飞身而起,坐在她的身后,将她拥入怀里,轻声道:“我们成婚后,还会来封地住,不过五、六日的路程,回来很容易。”
帕夏呜咽着点头,她说不出话来了。
景阳命令队伍出发,队伍缓缓经过边关。
当骆驼的一只腿,迈过边关的界线时,帕夏哭倒在景阳的怀里。
她没有看见,在远处的山坡上,丽嫔站在高处,极目远眺,用那模糊的泪眼目送着自己的女儿离开故土、远嫁他乡,奔赴那未知的生活。
直到队伍消失在山间的路上,丽嫔才蹲到地上,泣不成声。
帕夏突然心痛,她仿佛听到了生母的哭泣声,频频回头眺望,入目的却只有贫瘠的荒漠。
景阳柔声安慰道:“别哭了,你母嫔身边有本王的人,不会有事的。
你嫁给了本王,你父王也不会让她有事。”
帕夏点点头,靠在景阳的怀里泣不成声。
……一个月后,景阳从望远镜里终于看到了大溟京城的城门楼子,微微松了一口气。
和亲队伍庞大,除了护卫,还有随行的乌孙国使团,以及陪嫁的仆役,还有装着贵重嫁妆的马车。
所以,比不得急行军,速度很慢。
走了一个多月,才到了大溟京城。
“来了!来了!”
一辆快马跑了归来,给等在十里亭里的人报信。
凌瑶、景曦、凌玉以及礼部官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