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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他娘小偷小摸、爱占小便宜的这些毛病也没改,在村里挺受排挤的。他家没有男劳力,跟别的村民比,日子过得比较差,经常有怨言。
这种人,知道狗子出息了,难保不会小人得志,张狂起来。很可能这几年对他们家老小的照顾都喂了白眼狼,不但不感恩,还会觉得大家亏待了他们。
若是狗子混的不如东溟子煜,那么他极有可能狗仗人势,借着东溟子煜甚至上官家、南安侯府去做恶。
所以,对这种人得远着些,坚决划清界限。
许是狗子被两个乞丐给惊到了,怕他们乱说,一连十来天都没敢来。倒是养外室的老爷来了,天黑来,半夜走的。
栓柱在不起眼的墙角蹲着,用一个破筐遮挡住身形,一看那老爷乘着的小马车从后门出来,就悄悄跟了上去。
令人意外的是,这辆马车竟然进了帽儿胡同,和东溟子煜是邻居,就在状元府的后面。
栓柱对这个胡同的住户熟悉,后面的宅子要小一些,是京兆尹通判的。前面邻居的宅子更大,住的是安宁侯。
斜对门儿住的是东溟子煜的翰林院同僚,路学士。另外两家是探花周逸轩和平尚郡王。
栓柱回去,先去跟东溟子煜汇报了一下今天的发现,就回了后跨院。他和老娘、媳妇、孩子住着小院正院的五间正房。东石和周显、陈荣三个少年住西厢房,将来成婚,再分开住。
东石正在刷牙,见他回来,问道:「栓柱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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