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去。他是县长,上面对专项资金的追踪管控和监管,他是知道的。如果不把这笔资金填上去,一旦追查起来,那是很麻烦的事。
楚昊宇见武中洲此时没有对原则问题,进行明确表态,便估计武中洲是想和稀泥。
他也不想明着给武中洲难堪,既然资金已经截留了,陈树林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点代价。
楚昊宇喝了口茶,随后问陈树林,“陈局长,你知道这笔钱是为解决全县的农田灌溉用水问题吗?”。
陈树林点点头,他实话实说,“我知道,因为当时财政局正缺钱,我只好临时用一下这笔钱”。
楚昊宇一听陈树林知道这笔钱的用途,竟然还是毫不犹豫地截留挪用,他心里的怒火似乎要隐隐发作,但他又想到这是在县长的办公室内,他在这里发脾气显然不太合适。
于是他又问陈树林,“陈局长,既然你知道这笔钱的用途,那我想问问你,是全县农民的收成重要,还是县直机关的节日物资重要?”。
陈树林顿时语塞,楚助理的问话中,涉及了事关大局的观念问题。此刻当着武县长的面,他如果不回答,那就说明他不分主次,不辨是非,没有大局观,这对他的前途是有着致命的影响。
他只好回应楚昊宇的问话,“楚助理,节日物资与农民的收成相比,当然是收成重要”。
楚昊宇眉头一蹙,这样没有原则没有底线,视财经纪律如无物的人,是怎么坐上财政局长这个重要的位置的。
他摇摇头,眼神盯着陈树林问道:“看来陈局长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既然你能分清主次,那又为何要动这笔资金,致使全县的灌溉工程因为缺钱不能启动,陈局长,你说说,是什么原因使你铤而走险,非得要动这笔钱”。
陈树林苦笑道;“楚助理,没您说的那么严重吧!,我这不也是临时借用一下么”。
楚昊宇听了陈树林的话后,再次地摇了摇头。有的钱可以临时拆借,而有的就不行,这得分轻重缓急,像这次的专项资金,无论从那方面看,都不在拆借的范围内。他对陈树林这种不讲原则的行为,已经彻底地失望。
他转头对武中洲说道;“武县长,陈局长刚才说的话,您也都听见了。县里资金紧张,我们非常理解。但是动用专项资金,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这钱可是我和单家兴同志跑上跑下在省里要下来的,不谈我们辛苦不辛苦,可是农民明年还等着用水灌田呢!。武县长,这事县里是不是应该有个具体措施?,这专项资金的使用情况,省财政厅的苏处长可明确表示了,他们是要来查验的”。
武中洲点点头,他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便与楚昊宇商量起来,“昊宇同志,你说的有道理,我看是不是这样,先把工程启动了,财政局再想办法筹措资金,将挪用的这个窟窿补上去,你看怎么样?”。
楚昊宇笑笑,“武县长,您说的不是不行,但也得有个具体措施吧!,如果后续资金跟不上,工程停下来了,这个责任我们可担不起”。
武中洲看了看陈树林,“你是财政局长,你来说说,这笔资金该怎么样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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