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老余要进去了?”赛春花翻身坐起来,两眼瞪着着王利群问道。
王利群点点头,“现在事情越闹越大,已经惊动了省纪委,他们派了调查组下来了,我下午还被问了话的,白丽不仅安然无恙地回来了,而且还官复原职,看这情形,事情很快会查到我们头上。你想想,老余是举报人,他怎么可能逃过这次的调查呢?”。
赛春花的眼泪顿时流下来,她哽咽道:“老余的两兄弟打架进去了,现在又轮到了老余,我早就在他们面前说过,不要起那些乌龟心思,他们就是不听,老余还骂我头发长见识短,现在好了,一家三兄弟都进去了,留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在家里,该怎么活啊?”。
王利群将赛春花拉到他怀里,随后又长叹口气说道:“哎······,老余就是不举报,凭他以往做的一些事,也免不了要进去。可是我为了帮他,也被牵连到了”。
“啥·····?,你也被牵连了,我怎么这么命苦,真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原以为老余进去了有你帮衬一下,这日子也不难熬,哪知连你也被牵连到了,现在该怎么办啦?”赛春花嘤嘤地哭起来。
“事情还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只要老余不把我给他支招的事情说出来,我就会没事的。”王利群安慰赛春花。
“就这么简单?”赛春花一听有解决的办法,她翻身坐起来,泪眼朦胧地看着王利群。
王利群点点头,“就这么简单,只要老余一口咬定是自己想要举报的,那我就会平安无事,这样一来,有我照顾,你还愁什么?,但是我怕老余会不打自招,顶不住调查组的压力,把我交代出来,这样事情就坏菜了。春花,你得帮帮我做做老余的工作,不然,我就会在劫难逃”。
“他一回来我就跟他说,让他一个人承担下来,再说你也是为了帮他,不然也不会落到被牵连的地步,那以后我可就靠你了,利群!”赛春花嗲声嗲气地说道,随后伸手搂住了王利群的脖子。
赛春花和王利群在房间里温存,而余学文此时在市里小旅馆的房间里,不停地咒诅小偷不该偷他的手机,他懊恼自己下午不该出去游玩,哪样就不会碰到在街边摆象棋的一群人。
他听说过市里的小偷多,不能往人多的地方凑,可他就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还是凑上去看热闹。哪知一不留神,装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机被人偷走了,如果他不是把钱留在旅馆放在了床垫下,估计钱也会被偷走的。
余学文感觉这市里不是他呆的地方,房费一天几十,饭菜价格又高,如果不是他节衣缩食,带来的钱恐怕早已花完了,如果再不回去,那他只能去睡大马路。
他实在不明白,举报也举报了,为什么王书记还让他在市里呆着,这出门就得用钱,他怎么呆得下去,不行,明天一定要买车票回去。
余学文打定了主意,他掀开床垫,拿起仅剩的一百元钱,放在了贴身衣服的口袋里,随后关灯睡觉。
天还没大亮,余学文便起了床,他洗漱后来到一楼退了房,拿了扣除房费后的押金,早早地来到了市里的汽车站,买了头班回清原县的车票,随后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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