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看赛春花哭得伤心,她看看楚昊宇,随后问赛春花,“你能停一下吗?,我想问问你,你能把事情的全部经过仔细地说一遍”。
赛春花停下了哭泣,她抬手擦了擦眼泪,随后便哽咽地将昨天下午,余文昌到她家的所作所为,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对楚昊宇和白丽说了一遍。
楚昊宇听完赛春花说完后,他端起茶杯慢慢地喝起茶,大脑却是在冷静地思考,分析这事的真实性,
他认为余文昌受余学文长期压制,一直以来,两人是面和意不和。余文昌在余学文出事后,忽然又代理了村支书,自此有报复一下余学文家属的想法,再加上赛春花的姿色不错,又是一个人在家,余文昌对赛春花动了不轨之心,为了迫使赛春花就范,出口威胁赛春花,这一点是说得过去的。
然而余文昌忽略了一点,同时也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那赛春花性格刚烈,不仅没有屈服在他的威胁与压力之下,去选择忍气吞声。而且毫不顾及自己名节受损,鼓起勇气来镇里找领导申诉,将余文昌对她的所作所为说出来。
楚昊宇这时也反过头想,自己是相信赛春花所说的,但处理问题注重事实依据,自己相信也没用,而且也不能光凭赛春花这一番叙说,就对余文昌作出什么处理结果。
楚昊宇抬头看白丽,他想知道白丽对此事持什么看法。白丽这时也看了楚昊宇一眼,楚昊宇看见白丽对他笑着点了点头,很显然白丽是认同了赛春花的说词。
楚昊宇问赛春花,“赛春花同志,关于你所说的,我们还是相信的,但是处理问题不能感情用事,这必须要有事实依据,关于这点,你有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想非礼你?”。
“证据?”赛春花抬头看了看楚昊宇,她沉思了一下,然后对楚昊宇说道:“我抓伤了他算不算是证据?”。
“你刚才怎么没有谈到你抓伤了他这个环节?”楚昊宇问赛春花。
赛春花难以为情地说道:“这点没说,我是感觉说出来有点羞耻,余文昌他抱过我,而且对我很用强,他脸上的伤,就是我在反抗的时候抓伤的”。
楚昊宇没有再往下问赛春花,至于事情的真相如何,他原来想只要叫来余文昌当面看看,一问便知,现在看来不行,这余文昌的行为已经犯罪了。
他对赛春花说道:“赛春花同志,我作为党委书记,现在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余学文触犯了法律法规,那是他一人犯的罪。除了你是他妻子之外,他犯罪行为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任何人没有去干涉你正常生活的权利,更不能剥夺你的应得利益。在这里,我向你保证,明年下发的茶树苗,你家会与其他村民一样,该发给你的,一棵也不会少”。
赛春花听着楚昊宇的话,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是她自男人被抓后,第一次听到在言语上维护她的人,不仅没有因为她是犯罪家属而歧视她,而且还对她做出了保证,这使她在来之前存在心里的种种担忧,顿时烟消云散,她的心安定下来了。现在她只想甩脱余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