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村支书,那就对她构不成威胁,这才是她来镇里告余文昌状的目的。
楚昊宇听见敲门声,他对门口说了声,“进来!”。
余文昌得到允许后,推门进去,随后侧身将门关上,他忐忑不安地走到会客区站定,点头哈腰地叫道:“楚书记,您好!,白镇长,您也在这里啊!”。
楚昊宇见余文昌的左脸,有三道抓伤的印记,知道赛春花所说不假。
他顿时怒火中烧,这样见色起意的人,怎么能担任干部,而且为了达到目的,竟然使用威胁的手段,这样的干部怎么能带领村民发家致富。
楚昊宇没有与余文昌扯闲篇,他直截了当地问余文昌,“你可能知道我今天叫你来的目的吧?,那个叫赛春花的妇女就在耿亮办公室里,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余文昌本想为自己分辩,转眼一想赛春花就坐在隔壁,自己脸上被赛春花抓过的痕迹还在,再怎么狡辩也是枉然,不如自己主动认错,这样也能争取宽大处理,不至于把事情弄得更糟。
余文昌想着这里后,他垂头丧气地说道:“楚书记,我原本是想去关心一下余学文家里,看看她们在生活上有什么困难,结果一时糊涂,做出了调戏赛春花的事,我罪该万死,请楚书记处理我!”。
白丽鄙视地看看余文昌,她问道:“这么说你承认调戏了赛春花?”。
“是的,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一时没有把握住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事来,我愿意接受镇党委对我的一切处罚,并向赛春花同志道歉!”余文昌灰心丧气地说道。
楚昊宇点点头,“既然你认识到自己的行为是错误,那说明你还没有泯灭良知。对于你的这些行为,镇党委必须作出严肃的处理,我现在代表镇党委,宣布撤掉你的代理村支书职务,然后等待党委会对你作出最终的处理结果,你现在可以去向赛春花同志道歉,争取她的谅解。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余文昌赶紧说道:“我接受党委对我的处罚,我这就去向赛春花同志道歉”,余文昌说完后,迅速地走出了楚昊宇的办公室,顺手带上了门。
楚昊宇在余文昌走后,他对白丽说道:“下午我们开个党委会,讨论一下怎么处理余文昌。另外,我想必须讨论一下余家坳的问题,余家坳的干部接连出事,说明这个村的干部,在思想上存在着很大的问题,村干部的思想素质不行,是无法为村民服好务的”。
白丽点点头,“曾辉同志说过,余家坳的村民也对现在的村干部,大多是不满意的,我们是得讨论一下,不然很影响以后村里的工作”。
楚昊宇当着白丽的面,打了苗山的电话,让苗山通知党委成员,下午一点半在三楼会议室开党委会。
下午一点半,党委会准时在三楼会议室召开,除了党务副书记的位置空缺,武装部长齐晓兵外出有事外,其他党委成员都参加了会议。
楚昊宇首先在会上通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