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红春笑笑,“说到这个问题,我相信你从在青山镇当党委书记开始,以及后来在开发区的工作中,也学到和积累了不少经验。但是我要提醒你一点的是,要想管理好一个县,财政方面的作用是放在首要的,我想你明白我说的意思?”。
楚昊宇点点头,郭红春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他所问的问题,但也浅尝辄止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
郭红春随后又提醒道:“昊宇啊!,我打听过,听说骊山县的县长陈明是个老骊山,他是从基层干起来的,而且骊山的前任书记在落马前,陈明就与他一直言和意不和,据说前任书记如果不是有江洪福在背后支持,他的手腕是掰不过陈明的。前任的落马,陈明已将书记的位置看成是囊中之物,偏偏又被你从中截胡,所以,你去骊山后,在与他打交道时,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这个问题你必须要重视”。
楚昊宇听了后,他眉头紧蹙,陡然想起前两次被隔离审查,所涉及的人和事。如果陈明因为他接任的事,要与他藏怒宿怨,倒是个麻烦事,看来真要好好琢磨琢磨这事。
郭红春见楚昊宇沉吟不语,他笑笑说道:“昊宇,我只是提醒你注意一下,如果你们的关系真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那就向市委申请将他调离骊山就是,就书记和县长两者之间相较而言,市委在态度上,无疑是支持前者的,这就叫合则聚不合则散嘛!”。
楚昊宇笑了笑,“你说的这个意思,那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过,我把你的这个提醒放在心里,之后稍加注意”。
郭红春哈哈一笑,“行了,行了,我也是随口说说,千万别让我这一提醒,使你心思重重那就不美了,来来来,我们聊点开心的”。
楚昊宇摇头笑笑,随后两人转移话题,谈起送行酒宴的事。
临近中午,郭红春与楚昊宇两人在市府外,去了他们常去的小饭馆,一起吃了午饭。
楚昊宇与郭红春分开后,开车回到开发区,然后去宿舍收拾自己的衣物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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