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们家在市主干道西端,拆迁范围的那栋门面房是怎么回事?”。
向军闻言一滞,这个问题他真还不好回答,说是他知道吧!,那显然会继续激怒了书记,说不知道吧!,这栋门面房又在他老婆的名下,那他也遮掩不过去。
“该怎么回答呢?”
向军一时急于星火,他在心中忙着寻找应对的办法,突然,他灵机一动,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书记,这个事情我要向您说明一下,主干道西端的那栋房子,原本是我老婆一个亲戚的房子,因为他怕他儿子偷偷拿去卖了,所以就将房产转移到我老婆的名下。”
“书记,您怎么关心起这样的小事?”
向军说出这话时,他脸不红心不跳,就像他说的是真的一样,一字一句地对卞嘉豪讲了出来。
“是你老婆亲戚的房子?”
卞嘉豪用不相信的眼光看了看向军,随后他又问道,“那好,即使按你所说的,是你老婆亲戚家的房子,那为什么你们不按市里的拆迁补偿,按时拆除房屋,反而狮子大开口,对负责拆迁工作的同志提出了增加一倍补偿的要求,这个问题你好好跟我解释解释?”。
向军一听,他心想,“坏了,这是有人将事情汇报到书记这儿了?”。
向军原本让他老婆提出这个要求,是想与负责拆迁工作的同志,就补偿的问题进行讨价还价,不说是增加一倍,起码也要比现有的补偿高出一半,他也就满足了,哪知这事刚一开头,就被书记拿到了把柄,这该怎么解释,难道要将这个问题,一直放在他找的那个不存在的亲戚身上。
向军此时别无选择,他只有硬着头皮地扯谎,至于后面怎么来圆他这个谎,那是后面的事情。
向军喉结抖动了两下,他随即向卞嘉豪解释道:“书记,这事要说怪就怪在我老婆的那个亲戚身上,他儿子之前欠了一大笔的钱,现在眼看他的门面房保不住了,所以就想多要点钱,这也情有可原。再说,就事论事,这栋门面房也是他们家唯一生活来源,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