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姚景同志,你说说,这个桥头镇本身就是一个比较落后的乡镇,而且据我所了解到的信息,这个桥头镇每年的财政收入是有限的,那么在这有限的收入中,那还经得起镇党委书记和镇长请吃请喝,而且那还有多余的钱款用于发展自身的经济建设?”
“这样一来,我开始意识到,我在制定遏制吃喝的这件事情上,漏掉了要清查各单位各部门,乃至各郊区县的财政支出,而且我认为这项工作必须要跟上,只有在财政支出上,作出硬性限制,从资金上断掉干部用开支来吃喝的幻想,那么这样一规定,谁还会拿自己的工资天天去外面吃喝?”
楚昊宇说到这里,他随即又对姚景说道:“姚景同志,你来得正好,我让夏衍同志派人去接,我刚才对你讲述这个桥头镇事情的举报人,你也一起听听这方面的详情,然后我们在研究研究,如何对各单位各郊区县的财政支出进行硬性限制”。
姚景在听完楚昊宇讲述的一番话之后,他的表情由笑意变为了严肃,而在楚昊宇邀请他一起听听举报人的讲述后,他随即面带歉意地对楚昊宇说道:“书记,听您刚才这么一讲,我在遏制吃喝这个问题上的认识还是肤浅了”。
楚昊宇一听姚景这像是向他做自我检讨,他随着摆手制止了姚景后面要说的话题,楚昊宇这时面带笑意地对姚景说道:“姚景同志,关于遏制吃喝的这项工作,这对你对我,再往上延伸一点,在全省的范围来说,这是项新的课题,所以说,每个人在认识上存在偏差是可以理解的,而你也不要对你刚才言论自责,不过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就是要运用我们在认识上这不同的偏差,去相互印证,去不断完善遏制干部吃喝的这项措施,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取得成效”。
姚景听了楚昊宇这番解释,他笑着回应道:“书记,还是您的理论水平高,我要向您学习!”。
楚昊宇哈哈一笑,“姚景同志,我们可以共同地相互学习嘛!”。
楚昊宇的话音一落,姚景随即与楚昊宇会意地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