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行吧。”羊献容也不敢再说下去,还特别真诚地谢恩。
“那张书桌,换成梨花木的长案条,现在的太小了。这方砚台不成,换个大的。还有这宣纸,朕不是说过么,要用好一些的。”司马衷竟然又挑剔了一圈,羊献容只好跟在他的身后,张良锄和张度都一一记了下来。
“这字帖不错,朕要仔细看看。”司马衷最喜欢的是字帖,“读书就算了,朕也懒得看。但这字帖的字迹有些眼熟,是谁的来着?”
“是臣妾父亲的,他抄写了这些箱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方便臣妾日后查找。”羊献容其实也很反感司马衷这样,毕竟有些女儿家的私物也会在箱子里放着,让司马衷看到很是不好。
“哦,这个字写的很好看呀。”司马衷终于坐了下来,“朕想起来了,之前看到过你父亲写的奏折,字迹工整,很不错。”
“写了什么?”
“忘记了,反正无非是那些劝说莫要奢靡享受,定要朴实无华之类的,看着也是无趣。”
“皇上好厉害,竟然还记得这么多。”羊献容又适时地拍了马屁。
“哦,只是字写的好,朕才会看一眼。”司马衷咧嘴笑了起来,明显心情极好。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然闲聊了大半天。
司马衷也没有厌倦,还兴致勃勃地开始描摹起字帖。
张度站在一旁看着也啧啧称奇,忍不住小声问翠喜,“皇后娘娘平日里也是这样的好脾气么?”
翠喜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哎,平日里也这样的。皇后娘娘有个五妹妹,这事情您知道吧,平日里不言不语,但要是真的发起脾气来,也挺吓人的。皇后娘娘总是对她轻言细语的哄着,时间久了,自己的脾气反而好了,更有耐心了。”
“哦,那个婚礼上的痴儿……也是个很水灵的孩子。”张度点了点头,旋即又想起曾经有人说,羊献容进宫为后,有一大半的原因是想让许真人为这个孩子治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