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胆怯的,说话也有些颤巍巍的。“民间有女子因为能够嫁给心仪之人,太过开心了,在花轿之中行进时,心悸而亡。”
“这得多高兴啊?”毛鸿宾都忍不住说了一句,得到了羊献容的一个大白眼。
“的确会有的,特别是像王爷这样的……草民也是听说孙家之女一直都挺高兴的……”幸好阮阿婆的声音很小,只有他们几个能够听得到。要是让孙家那群女眷听到,怕是又要闹一场了。
“阮阿婆。”羊献容开了口,“你可察觉到有什么其他不妥的地方么?比如说,这两名女子有什么与其他新娘不同的?”
阮阿婆有些惧怕羊献容,立刻收敛了自己的神情,恭恭敬敬地回答:“草民要再去勘验一番的,现在只是初验。请皇后娘娘放心,草民一定尽心尽力。”
“那你去吧。现在的事情莫要对任何说,更不可对那些女眷们说。”羊献容摆摆手,让她继续验尸了。随即,她转向了司马伦,“王爷,这事情一时半会也没有个结论,若是说高兴死的,对死者不敬。您看,这个事情要如何说呢?”
“哎,这小姑娘家家的,嫁给司马颖有这么开心么?”司马伦的脸更黑了一些,“现在能怎么说?死都死了,还有什么敬不敬的?”
跪在一旁的孙秀及孙晓荷的父亲孙兰,贺久年和他的弟弟贺久岳的脸色都变得极差,虽然没有说话,但明显也能看出来他们有些愤怒。
“王爷,可别这样。”羊献容叹了口气,“您这话说的也是对的,但对于她的家人来说,可不能这样的。他们可都是大晋的肱股之臣,遇到这样的事情本来应该是高兴的喜庆之事,现在搞成这个样子,还是要些颜面的。”
“那怎么说?”司马伦也知道这事情很是棘手,蹙眉扶额,“司马颖这个小子的命怎么会这样?要不,让许真人来做做法吧。”
“嗯,的确是个好办法,还是王爷厉害。”羊献容立刻点头,“您能在这里,我们才能稳得住呀。”
很明显,司马伦听完这句话,心情好了很多,终于喝了一口茶,顿了顿说道:“这事情啊,还是要查一查的,毕竟是两条人命。但是呢,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