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咩咩,你真的好有趣,朕喜欢你。”司马衷大笑起来,“你知道多少人想要这个传国玉玺么?他们都想得到这个,为何你却不想?当初你进宫的时候,有人要你拿到这个吗?”
“什么?”羊献容忽然心里一颤,“许真人说若是拿到皇上的玉玺就好了,就给怜儿看病。”
“哦?那你也没拿到吧?朕这才给你的。许真人竟然就……这倒是奇了。”司马衷挠了挠头发,又挠了挠胳膊,继而又是大腿……张度立刻躬身走过来,帮着他一起挠痒痒,这一幕看的羊献容又撇了嘴角。
“许真人那种性格乖张之人,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反正他给怜儿看病就好了。”
“那玉玺你要么?”
“不要。”
“为什么?”
“那东西也烫手。”
这一次,司马衷倒是仔细看了看她,才说道:“人人都说朕像个孩子,羊咩咩怕才是个孩子吧。”
“……皇上呀,臣妾不是小孩子了。”羊献容对于这样的交谈很是不舒服,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停止下来。因为现在这种状况下,任谁拿到玉玺都是烫手的山芋,可并非是好事情。
“行了,你出宫去给朕买梅饼子、桂花糕、傻子烧鸡、张记栗子、胡记炊饼……还有那个满记乳酪,你看着买吧。朕给你一百两金子,应该够了吧?”
“太多了。”羊献容老老实实地跪着,没有动地方。
“那你就看着自己随便买东西,花完了再回来。”司马衷又开始挠了起来。
“为什么呀?臣妾可不想出去。”羊献容又问了一句。
“那不成啊,臣和这些美人说话的时候,万一你闯进来……你会不会像那个贱人一样把美人杀了?”原来,根源在这里。
之前,贾南风看到有嫔妃靠近皇上,一开始还是找各种理由惩罚这些人,到后来是看着不顺眼就杀,还曾经在司马衷眼前杀过一个妃子,搞得他心里阴影极大。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