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还要去打扫茅厕呢。”跟着秦朝歌的那几个武卫也小声说了起来。
毛鸿宾看着这些极为年轻鲜活的面孔,心里也有些感叹。当年小小年纪的羊献容在泰安郡的时候,也是不少泰安郡的武卫喜欢跟着她,还像逗小孩一样,天天给她买糖果吃,笑着等她长大娶回家做媳妇呢。
谁能想到,她现在竟然是大晋的皇后。
前日,羊献康支支吾吾很隐晦了说了句:“我们走了哈。”
毛鸿宾心里就转了个圈,因为羊献康向来不会说谎,这样说话,必然有问题。但是,若是他们兄妹两个真的跑了,司马伦司马颖能够放过她么?甚至都不会放过自己吧?还有留守在羊家的那些老仆从,以及和他们家要好的那几个。或许,就算是孙秀孙旂这些外祖父家怕都是要连坐的。
司马伦这种人,正愁没有什么理由搞事情呢。若是羊献容跑了,或许是个很好的借口。
心里忐忑,但没有表现出来。
直到刚刚秦朝歌说羊献容回宫了,虽然比皇上晚了五天,但总算是回来了。
回了北军府他就睡下了,仵作们要继续忙着验尸,还需要等结果。直到第二日毛鸿宾才升堂继续审案,将一众人等全都提到大堂之上。北军府大堂还是很庄严肃穆的,整体结构古朴典雅、工料俱佳,毛鸿宾一身黑色官服,也极有官威。
但蓝筝月还是那一套说辞,死活不承认自己杀了人,也否认奸情和毒杀,反正就是“不承认,不是我,不可能,我没敢!”
柔弱的尖叫和呜咽之声,听得毛鸿宾也很是心烦。
那有什么办法?不上个大刑,怕就是不愿招认呗。
“蓝氏,你果然不招是吧!来人,上大刑!”毛鸿宾的惊堂木终于拍了下去,声音还很是清脆,把他们自己人吓了一大跳。
秦朝歌将杀威棒在地上顿了顿,表示呼应上了毛鸿宾的惊堂木。其他几个名武卫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