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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献容又在后堂坐了下来,听着绿竹的叙述。
她昨晚出宫去之后,本来是想找同是做竹器生意的绣衣使者,但那人却说自己与王瑞武不熟悉,但另外一个绣衣使者是王瑞武的酒友,关系还是很不错的那种。所以,他们一同去找了这个绣衣使者。他是隔一条街外豆腐坊的老板杨树林,和王瑞武常常一起喝酒,王家的人也认识他。
所以,杨老板立刻就跑去了王家,哭着喊着也要给王瑞武过大身,搞得情深义重,惹得王家也嚎啕大哭起来。
换完衣服之后,杨老板借着灯火仔细看了看王瑞武的尸身,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甚至应该说,的确就是病死的,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外伤。
“本来小人也打算走了,但这个时候,因为王家的人都在前面烧纸,小人就在后堂打算吃口东西再走。王瑞武的小儿子也在后堂迷迷糊糊地睡觉。孩子小,还不太明白生死之事,就哭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又自顾自地玩一会儿。小人看到他手中有个布包,倒是与王瑞武换下来的衣服布料很是相似,就留了一个心眼,因为之前在换衣服的时候,感觉他的下摆似乎是少了一截。”
杨老板拿出了一个布包,打开之后又是一个布包,然后还是一个布包,足足包裹了五层,才展现出来里面的东西——碎布条。
“小人觉得这东西很是奇怪,他小儿子也说不太清楚,只是说这是他父亲死的时候,他在床上发现的,就拿出来玩了。小人觉得,这东西或许是什么重要的物证,就用小饼子先把这布包拿了回来。”
“你可曾打开过?”因为包的实在是太好了,羊献容才有此一问。
“这倒不曾。”杨老板摇了摇头,“一直揣在怀里,想着带给皇后娘娘的。”
“让陈仵作来一下吧。这东西,还是他给鉴定一下比较好。”羊献容看了一眼毛鸿宾。此刻,羊献康和秦朝歌也都来了后堂,等候羊献容的吩咐。
陈仵>> --